我权当没听见,一只手顺着脖子伸到了衣服里面。
这时,柳枝忽然像惊醒了一般,眼睛睁得很大,见我此种动作,惊愕道:&ldo;你要干什么?&rdo;
我无耻道:&ldo;我,我们做夫妻吧。&rdo;接着,便要搂抱她。
柳枝顿时被吓坏了,极力推开我,站起来后打了我一巴掌:&ldo;你,你混蛋!&rdo;飞也似地逃走了。
一连几天,柳枝都不理我,时时把门关得严严的,时时屋里面又空无一人,导致我好意关心她,却也见不着她面。
我以为在柳枝眼里,混蛋的帽子要一直扣在我头上。
可又有一天,在我把一串新烧的鱼虾放在她门前时,柳枝开门了,她脸红红的,害羞地拿眼看我:&ldo;你做的?&rdo;
&ldo;是呀,&rdo;我热情地打招呼,&ldo;枝枝姑娘趁热吃,一凉就不好了。&rdo;
柳枝在旁边坐下,乖巧地吃一只虾,突然抬头望我,声音像蚊子一样,但还是给我听到了:&ldo;你说,你想跟我做夫妻,是真的吗?&rdo;
&ldo;那还有假?&rdo;
柳枝听见,便不再看我,继续吃虾,虾吃完了吃螃蟹,末了手里拨着一只螃蟹腿,道:&ldo;你今晚三更时分,洗把干净了,来我屋找我……&rdo;
说完就跑回去,迅速把门关上了。
这么说今晚有好戏?
可明明就两个人,又何必搞得像偷情一样呢?
&ldo;那枝枝姑娘,你门前的机关可不可以撤了?&rdo;
等一会儿,房间内才传来声音:&ldo;撤不了,这样才能显示你的诚意呀!&rdo;
经过漫长焦灼的等待后,时间终于入夜了。我严格按照柳枝的要求,洗把干净,三更时分,出门了。
出于对预期时间地点发生事件的考量,我身上穿得也极为干净,只留得中间的一块布。
柳枝的房间,虽说跟我的同在一个大房子里,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防范还是有的。门前有一道半人高的竹篱笆,竹子顶部尖尖,有一进出的门,晚上里面锁死的。
这道屏障平时轻轻一跳就过去了,但饶是小心翼翼,仍刮刺了几下,均发生在要害部位。貌似,这篱笆也忽然高了一些。
翻过篱笆,没走几步,就感觉不妙。因为赤脚之下,有些尖刺之物。捡起一个一看,是苍耳子,而地上铺了薄薄一层。
本着长痛不如短痛,忍着钻心剧痛,几个大跨步过去,终于到了门前。敲了敲门:&ldo;枝枝,我来了。&rdo;
里面灯亮了,道:&ldo;来了?推门进来吧。&rdo;
我赶紧一推门,呼啦一下,头顶一桶水淋下来,火热的身躯给登时淋了个透心凉,桶也扣在了头上。
&ldo;枝枝你这干什么?&rdo;我把桶摘下扔掉,抹了把脸上的水,怒道,&ldo;大半夜的淋人一身水,过分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