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快时慢的套弄开始,帛锦将头靠得更紧,另只手也有节律挑弄他后穴,连喘息都是哑的,问:&ldo;这样的我……,又有哪里值得你欢喜,值得你那所谓的死生不计。&rdo;
阮宝玉不说话,只是喘息,两人的汗汇到一处,渐渐流向欲望的顶端。
血饲蛊虫仍在吸血,帛锦并不知道,只知道身体越来越烫,那种烧灼,类似欲望,也在寻找一个突破的顶点。
&ldo;不管怎样的侯爷,我都欢喜,都会死扒着不放。&rdo;最终阮宝玉道,含住一口呼吸,快意在前身层叠,只等着穿云揽月。
帛锦察觉,做了最后一次套弄,另只手在他后穴,中指长而有力,也下死力飞快地撩过了他极乐点。
浊气从喉口冲出,阮宝玉低低叫了一声,悉数射在帛锦腹沟。
同一时刻,帛锦后背的红点哄然大散,似乎红雨骤泼,新蛊终于寻到旧蛊,将它一口吞下。
身体的苦痛达到顶点,似乎一把烈焰最终灼穿,帛锦张口,咬住了阮宝玉肩,在那一刻,竟也隐约生出种极致的快感。
危险过去,新蛊吞回旧蛊,而且饮血饮得餍足,于是慢慢收梢,团进帛锦血液。
那一背诡异的红点开始消散,慢慢不见踪影。
血饲,果然换到暂时的安宁。
阮宝玉抬头,看着头顶的诃梨帝母神像,并不觉得亵渎,厚颜无耻和她对视。
&ldo;你愿意跟我走吗……&rdo;依稀里他听见这句。
&ldo;啊?&rdo;
&ldo;跟我走……,天高海阔,我们离开京城。&rdo;
黑夜里,帛锦的声音暗哑,但却刺出一道炫目的光亮。
佛前,香云雾遮,烟幔里神佛那眼含慈悲的笑容,时隐时现。
念珠转动,太后闭目温婉地问道:&ldo;大印已经送到陛下那里了?&rdo;
&ldo;是。&rdo;堂下的段子明恭敬地回答,&ldo;是李少卿亲自呈上的。&rdo;
&ldo;锦衣侯没说别的?&rdo;
段子明顿了顿,再回:&ldo;殿下说,审凶断案始终非他强项。&rdo;
&ldo;殿下&rdo;这一词抛出,明明确确地表明了段狐狸所站的立场。太后纳罕,睁开眼,睇了段子明好一会,&ldo;他就说了这个?&rdo;
段子明古井无澜,依旧低眉称是。
这个&ldo;是&rdo;字,却换来太后怆然一声叹息:&ldo;段子明,你觉得圣上如何?&rdo;
&ldo;君臣之别,有资格说陛下品节的是史官,子明论不得。&rdo;
太后颔首,微笑:&ldo;明白了。皇帝这里,哀家自然会去招呼。&rdo;
&ldo;多谢太后成全。&rdo;
&ldo;那……你觉得阮宝玉如何?&rdo;
段子明皱眉,低头望脚下玉砖,倒影中脸上面具冰莹:&ldo;怎么看,阮少卿都是个手零足碎的痞子!&rdo;
&ldo;……&rdo;
&ldo;太后放心,等殿下交代子明查的案子有了定论,臣就立即回到殿下身边,保护殿下。&rdo;
&ldo;这案子……&rdo;太后终是停下数珠,不再装糊涂,延颈而问,&ldo;可有了眉目?&rdo;
段子明咬了咬唇,谨慎道:&ldo;线索,依旧甚少。&rdo;
太后眼神一黯,旋即展笑:&ldo;时隔那么多年,小锦的确太为难你了。&rdo;
&ldo;子明,无碍。&rdo;
&ldo;段子明,哀家沉疴久抱,怕是活不了多久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