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叠锦道:&ldo;堂兄怎么来了京城?刚刚我看到堂兄的时候差点看错了,母亲并未告知我你来京城,听父亲的传信你不是和父亲在研究刚得到一件宝贝么?怎么想起来来京城了?&rdo;
谢宁的婚礼都过了,怎么都不可能是来参加谢宁的婚礼的。
乔叠柏听到这一串的疑问,倒是不慌不忙的,眼睛里似乎还有些笑意,道:&ldo;我在青莲呆的时间够久了,前段日子和伯父说些话题,偶有感悟,就出来走走,今日刚刚来到京城,还没有来得及去伯母那里拜访,只是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了贵妃娘娘。&rdo;
乔叠锦疑惑道:&ldo;叔父可知道?&rdo;
乔叠柏轻轻的道:&ldo;这也是父亲的意思。&rdo;
乔叠锦道:&ldo;怎么表兄孤身一人,未有小厮伺候么?&rdo;
乔叠柏道:&ldo;此次离家未带任何人,身上现在也之余十几两银子了。&rdo;可谓是真的两袖清风了,不过沿途走过来,乔叠柏觉得感悟颇深,看着名山大川,徜徉其中,只觉得身心具是畅快的很。
乔叠柏道:&ldo;父亲当年也是走过全国大部分地方,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只是觉得读的书够多了,却仍有些不能融会贯通,只想能够在行走之中,能有感悟就好。&rdo;
听到这里,齐安之默默的喝了口水,不用再接着听下去就知道这位乔公子怕是不适合官场,这样的不计后果的想走就走,和乔叠锦倒是很能谈的来,齐安之只觉得胃疼。
如果小七贤都是这样的人的话,齐安之就想不通滑不留手的谢宁为什么能位列其中,虽然只是垫了个尾巴。
乔叠锦想了想觉得乔叠柏说的真的很对,听别人来叙述,总是不如自己亲身体会深刻,她倒是赞同乔叠柏的想法,就道:&ldo;那堂兄走过哪些地方了?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在京城呆多长时间?&rdo;
乔叠柏:&ldo;不过是随心而走,能到哪里是哪里罢了。&rdo;
他一路北行,爬过山,渡过水,见过不少东西,救济过乞丐,也帮助过难民,把带的钱财几乎都散了去了,才到了京城,两袖清风,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乔叠锦:&ldo;叔父当年走过名山大川,不过是为了挑战棋艺大家,堂兄除了感悟,可有什么想法?&rdo;就是写上一本行迹,也是好的。
乔叠锦认为走过一个地方,总要留下一些东西,那些急觉得最为美丽的东西,值得你用最为想要的方式记录下来。
如果是她,她希望把她看过的美景全都画下来,就是等老了,再也走不动了,她也能看着那些画缅怀美丽的时光。
乔叠柏:&ldo;只是搜集一些东西罢了。&rdo;
他这次真的是毫无准备,也没有什么目的,突然想出去走走了,跟父亲说了这个想法,父亲大手一挥同意了,他就包袱款款的出门了。
在旁人看来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在乔老爷和他叔父看来很是平常的。
现在年轻,又不用为了生计而忙碌,他也没有入仕的打算,他的名气学问在蜀中也不是毫无名气,既然想出门了,那就出门看看吧。
多看看,见识广阔了,才会更加的出色。
乔叠锦和乔叠柏在那里聊的畅快,齐安之在那里闷声喝了两杯茶,等高升给齐安之续上第三杯的时候,齐安之看着不知什么什么叫做适时而止的两个人,咳了一声,表示朕还在这里啊,你们不要当朕不存在!
乔叠锦一顿,乔叠柏忙满是歉意的道:&ldo;皇上恕罪。&rdo;
齐安之勉强的露出了一个笑脸,道:&ldo;无事。&rdo;
乔叠锦和乔叠柏说了一会话,乔叠柏就告辞了,于情于理他都要去乔夫人拜访一下。
齐安之咳了一声,对着乔叠锦道:&ldo;小七贤都是像你堂兄这样的么?&rdo;如果是这样的话,齐安之觉得自己不用再打听下去了。
这样不懂得看人眼色的人,在官场是活不下去的。
乔叠锦有些疑惑的看了下齐安之,解释道:&ldo;每个人个性不行,怎么能一概而论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