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的吗?小瑶。这真的太好了。&rdo;果然,穆太太的注意力集中在穆瑶身上。
&ldo;哎呀,只是角逐而已,也不一定能得到那个角色。&rdo;她偷偷地瞪了欧阳一眼,怪他的多嘴。
如果到时候没有拿到那角色,岂不害妈妈白高兴一场。穆太太而问欧阳。&ldo;阿撸你觉得我们小瑶机会大不大?&rdo;
&ldo;妈,事又不是他一个人能拿主意的。&rdo;真受不了妈,哪有人这样问的。
&ldo;跟小瑶角逐的人,是舞团目前的首席女舞者,对手很强,不过,小瑶很有天分。上次在加拿大,虽然只是短短的三分钟演出,却叫所有团员吃惊,因为她完全没有排练过,只单单看过几次录影带,就能有很好的表现,可见小瑶有不错的实力,也许有胜出的机会。&rdo;
开口小瑶,闭口也小瑶。几时跟他那么亲热了?穆瑶用眼角余光瞪着口沫横飞的欧阳。猛吹猛捧,听得她怪恶心的。不过,她不得不佩服他哄女人的工夫,果然高竿,妈妈一下子就被他逗得开心不已。
☆☆☆
跟欧阳君在楼下道别后,穆瑶转入大楼内。她搭电梯到了她那层楼,她抬起头望去,竟见站在她的公寓门口,正抽着烟,再看地板上,横躺着数支被踩扁的烟蒂,看来他来此有好一段时间了。&ldo;你‐‐怎么突然来了?&rdo;
他没回答她,直接就问:&ldo;你上哪儿去?&rdo;
&ldo;去看我妈妈啊!&rdo;她走上前,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ldo;跟谁去?&rdo;
穆瑶开了门就走进来,原本看见他来,心里有些高兴,可是他却一副法官审问犯人的口气,惹得心情不悦。
&ldo;怎么不回答我?&rdo;他跟了进去。
&ldo;连先生‐‐&rdo;她故意加强语气地称呼他。&ldo;我有义务向你报告吗?&rdo;
&ldo;你这几天晚上跟欧阳在一起,是不是?&rdo;
她绕过他,走到沙发前,一骨碌地坐下。&ldo;你知道得很清楚嘛,还有必要问我吗?&rdo;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ldo;我不是告诉过你,欧阳已经和菁晶同居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呢?这对你没好处的。&rdo;他现在满心盈涨着妒火。
&ldo;那你说我跟谁在一起比较有好处?&rdo;她仰着头瞪视他。&ldo;你吗?&rdo;
这一问,连汉彦噤了口。
&ldo;欧阳早就跟俞菁晶分手了,他已经搬出一人独居在外了。&rdo;穆瑶低垂着头,语气平板地说。
那个欧阳,真是不改其作风,只要有新目标,绝不恋栈地放弃旧爱。显然连汉彦并不感到惊讶。
&ldo;所以,你就像个花痴迫不及待地投进他的怀抱?&rdo;
他的苛责口气刺伤了穆瑶的心。她并不在意其他人认为她投入欧阳的怀抱,甚至俞菁晶对她的敌视,她都不感觉伤心难过,但连汉彦不行,他应该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她郁闷的内心。
穆瑶始终垂着颈子,连汉彦唤她,她也没反应。他弯下身趋近她。
&ldo;穆瑶!&rdo;只见她眼角溢出一行又一行的泪,濡湿了她的双颊。
他将她揽入怀中。&ldo;对不起。&rdo;对自己被炉火烧昏了理智,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感到愧疚。
她噙着泪水哽咽地道:&ldo;你凭什么这样骂我?lian签下的是我的舞蹈,并不是卖身契,你没有资格管我。&rdo;
&ldo;对不起,我是气糊涂了。&rdo;他轻抚着她的背脊,道歉着。喉间又不自觉地喃喃道:&ldo;要是将你整个人都签下来,都属于我,就好了。&rdo;他多么希望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