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年轻,荷尔蒙虽不爆棚也不比贝克汉姆少。不缺胳膊少腿不换心肝脾胃肾的情况下,他还有半辈子的日子要过,还有半辈子的幸生活要有人配合。
但是唯一可引得起他感觉的这个女孩,偏偏不是婉柔的性子。
所幸,还是因为她,他的婉柔找到了。但凡他有点良心,就不该再去碰她。
但是有什么好像已经改变了?
烟雾缭绕里的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神,危险,锋锐,复杂。
“斐哥哥。你来接我太好了哦。”金婉柔此时已经穿过车河,敲他的车窗,因为她发现殷斐虽然面对着她的方向眼神儿却不知道倘徉在哪里。
“婉柔今天检查的怎么样?”殷斐回过神,给婉柔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挺好啊,医生说,我脑中的积血基本已经没了,片子都没见到阴影。”
“好。我们的婉柔又回来了。”
“斐哥哥,是你的婉柔好不好。”
婉柔撅起红嘟嘟的小嘴儿。
她五官唯一就嘴型和胭脂不一样。胭脂是樱桃口型,上下唇瓣都有个豁口,很性感优雅。
婉柔则比较圆润。
殷斐晃晃脑袋,自己都想什么呢,这是。
“婉柔,你已经康复了现在就剩姨妈还处在植物人状态,要是姨妈也恢复,就大团圆。”
说到自己的妈妈,婉柔神色又暗淡了:“婓哥哥等下月订婚后,我们一起回法国看妈妈好不好。”
她的小手从侧面搂住殷斐的脖颈黏黏的扑在他身上。
“粘糕,挡住我开车了。”殷斐转头吻吻她头发。
婉柔还是留着俏皮的短发。这是她一味喜欢的发型。
婉柔垮下脸复有撅起嘴:“婓哥哥你怎么就会吻头发。”
殷斐笑了:“小傻瓜,不吻头发还吻哪?”男人握着方向盘的长指把玩着燃了半截的香烟,粗眉下的睫毛挡住眼底所有情绪。
“侬,这里,这里,这里啊。”
婉柔点着自己的脖子腮帮子最后点到嘴。
自从被殷斐带走继而恢复记忆,殷斐还没有好好吻过她一次,有几次也是蜻蜓点水。
殷斐说,是因为她脑中还有积血,还要修养一段时间。
“带你去吃傣族菜好不好?”
殷斐掐掉烟体抬手揉揉婉柔的小脑袋瓜儿。
她还是一味的短发,颇有点像澳黛莉赫本。
“好。婓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婉柔温顺的靠在殷斐肩头,闭上眼。
有时候她会做噩梦,担心自己出事那天是和一个爱慕自己的学长坐船,幸好婓哥哥不知道,知道的话就不会这样宠她了。
但其实,她那时候只是因为婓哥哥太忙不理她,故意志气罢了。
沉船了,也许那学长也死了吧,不死要么也失忆,反正她的小小劈腿没人知道就好。
傣族菜餐厅距离还有一段路,殷斐打开车广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