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两人困窘的四处乱看无语。
门扉关掩,皇帝伸手要去抱靖王。
刘旎已经是不一般的想找个洞把自己埋死了,见到他的动作反射性的一躲,几乎要哭出来:&ldo;皇兄……&rdo;调子凄惨万分,您就给我点脸面留存吧,我已经够不想活了。
刘邰满是悲壮道:&ldo;玖儿,医工说必要由吾陪伴你,你才能更好的由男人转为女人。&rdo;刘旎的那两个贴身侍女目前还拘留着,他自己因为不信任女人,身边都是男的。靖王这个惊天的秘密又不能泻露,短时间内哪儿去找知识、经验丰富,又死忠的女人过来伺候。
刘旎差点就吐出一句放屁。湿漉漉的下半身让她没法躲,活生生的被刘邰自被子里剥出来,先看到自己跟断了腿似的满下裳的血红,再看到被褥间那或干或湿的血液污渍,满脑子嗡嗡直响,然后小心一把将她抱起来的刘邰,袖子上同样染湿了的鲜红……
两个人同时感知到对方的僵化……
刘邰喀啦喀啦的抱着木头一样的刘旎到大木桶边,还要详细解释:&ldo;先暂时清洗一下就好,一会儿还得用流水重新洗过的。月事期间比较忌讳盆浴,就这一次。&rdo;
刘旎无法直视刘邰的只能乱看,瞟见一边搁衣服的台子上的长条厚锦缎,&ldo;那是什么?&rdo;
皇帝硬邦邦道:&ldo;月事带。&rdo;
一万只草泥马在刘旎脸上奔腾而过。
&ldo;吾一会儿教你怎么用。&rdo;皇帝低沉动人浑厚的嗓音里透露出极度的自暴自弃。
一百万只草泥马在刘旎小心脏上践踏而去。
将刘旎放在木桶边的厚地毯上,英俊的面容满是遭电击过后的麻木无比,很自然的直接帮刘旎解衣衫,&ldo;伺医说,玖儿是平生第一次月事,必须小心以对。吾需要时刻陪伴在玖儿身边,玖儿不能跑跳,不能受寒,不能胡乱饮食。&rdo;一定要百般呵护,绝不能让靖王有产生任何心理阴影的可能性。
扣子解开,袒露出的白玉胸膛上,那微微隆起的小乳十分娇嫩可口。
两个人都低头去看那对柔嫩可爱的小东西,然后极缓慢的抬起眼对望,两张脸都红得不行。
看也看过,摸都摸了好多遍了,现在的皇帝帮忙脱上衣行为是对还是不对啊?男女之间的授受不亲合适他们之间吗?若是以后靖王彻底发育了,那皇帝还能脱靖王的衣裳了吗?
以往尽管羞涩,可也没觉得敞露上半身如何大不了的靖王很呆。
以往极度窥视,成功得逞后爱不释手有机会就连摸带亲的皇帝也很呆。
不过,想一想若是这美躯真的可以长出女人绝美的乳房,皇帝还是果断的将呆若木鸡的靖王上半身衣裳给利落褪了个精光。强忍着喷鼻血的冲动和自己都觉得自己禽兽的鄙视,继续极为迅速的将靖王腰带解开,任血红的下裳坠落在那双美腿周围。
即使血迹斑斑,皇帝依旧很是敏锐的瞄到靖王的下半身的确是女性的器官,而且,没有任何毛发!
眼角一跳,心脏乱蹦,电流般的酥麻自欲望深处向全身乱窜。刘邰深呼吸一口气,弯身将泥塑木雕的刘旎小心抱起来放入温暖的水中,忍住想亲自帮她清洗的欲望,他只是取了布巾,在一边乘着热水的铜盆里浸湿,拧干,温柔的擦拭刘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