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与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温柔地询问:&ldo;你还在生我的气?你已经十天不理我了。&rdo;
我不言语。
&ldo;冷冷,我只爱过你一个女人。那时候我还太过于年轻,有时未免轻狂放纵,逢场作戏,那些都算不得数,我从未放心上过。冷冷,只有你令我情不自禁地动了真情。&rdo;
虽然我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可终于从他口中得到证实。我还是免不了心内一阵苦涩酸楚,更不愿理会他了。
白相与突然把我身子扳过来,平躺床上。
随即他俯首含住我的两片唇瓣。
他已合上眼睛,一只手放我身上。我却还张大眼睛,这次任凭他怎么吻我,我始终像块木头,无动于衷。
白相与抬起头,离开我的唇,对于我的不回应,他只是淡淡笑了一笑。
我刚想推开他,眼前霎时陷入黑暗,仿佛一下子天黑了。
是白相与的手覆盖在了我的眼睛上。
&ldo;你干……&rdo;
嘴又被堵住,是他又开始亲吻我。
眼睛被人蒙住,什么也看不见,身体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变得异常敏感起来,感到他辗转反侧地吻我,呼吸渐促,最终控制不住回应他。
&ldo;嗯……&rdo;
缠吻良久。
我拨下他的手,推开他的胸膛,使他和我隔开距离,我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字说:&ldo;白相与,既然我们在一起了,就应对彼此忠贞不渝。你若胆敢再犯以前的混账事,我就算打不过你,杀不了你,我也绝不会委曲求全、忍气吞声,继续跟你在一起。如果你不爱我了,或者你的爱三心两意了,那我也绝不爱你了,我说到做到。到时候你再想我听你的话,我就是去自杀,我也不会让你如意。&rdo;
我讲这些话时白相与一直是微笑着在听。
我用力捶他胸口,大声地说:&ldo;你笑什么笑,我很认真的!&rdo;
白相与握住我捶打他胸口的手,依然微笑着:&ldo;我对你一直是认真的,冷冷。&rdo;
我呻、吟一声,一头栽倒他怀里。其实我早就栽在他手里,这可恶又可爱的情人。
白相与抚摸着我的头发,不时轻轻亲一下我的脸颊。
我闭上眼睛,就要在他怀里睡着时。他抱着我身体的手力道忽然加重,使两人身体紧贴,我清醒回来,抬眼去瞧他。
白相与也低下头,和我目光静静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