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陆棠想了想,换了个称呼,说:“其实我和霍格是契约婚姻……”
白狐:“?”
白狐猛然坐起来:“卧槽,契约???儿,你不会心里有道白月光吧???”
她的儿面无表情地看过来。
“也没有吧。”陆棠下意识地辩驳:“霍格他人还是挺好的,也不会搞出这么……狗血的情节。”
霍格:好人卡哒咩jpg。
“哦,那你们年轻人可真会玩。”白狐躺平翘腿,跟着改了称呼:“糖糖啊,那咱俩以后就是好姐妹了。”
陆棠欣然接受:“好的,白姐。”
白狐伸出爪子:“没事,糖妹。”
皆大欢喜,其乐融融。
霍格:“?”
那我走?
霍格沉着声音说:“现在还是儿媳妇。”
白狐满不在乎地摆了摆爪子:“都一样都一样。”
哪一样了?
哪一样了哪一样了哪一样了!
霍格无能狂怒,白狐看都没看他,一双眼睛死死盯住陆棠打开的饭盒,热泪盈眶:“炸鸡……我的炸鸡……”
陆棠递过去一双筷子,还没说话,白狐直接上手啃了起来。
炸鸡的脆皮炸得呈现出一种灿金色,鳞状的酥脆外壳轻轻一咬,就能落下残渣。
咬开之后,汁水丰盈的鸡肉带着浓烈的香味充斥口腔,白狐整个都呆住了,狼吞虎咽干掉一块,泪流满面:“卧槽,就是这个味儿………四十多年了!我四十多年没吃过这个味儿了!”
这里倒是也有炸鸡,但是既不会裹面粉面包糠,也不会正儿八经扔进油锅炸熟。
没有香脆外壳和油香味的,根本不叫炸鸡!
白狐呜呜咽咽地想着,嘴上倒是一点也没停。
除了炸鸡,陆棠还做了一整盒炸薯条来,裹上芝士酱番茄酱干碟粉等等等等,一口升天。
白狐吃得高兴,一拍床:“妹,儿,快坐下,一起吃。”
平白和老婆差了辈分的霍格:“……”
陆棠心里一动,笑得有点猖狂:“你是我白姐的儿,当然也是我的儿。”
霍格:“???”
霍格一向稳重的脸隐约出现一丝裂缝。
眼看着陆棠越笑越高兴,他愣是一句话也没说,悄咪咪挨着陆棠坐下。
口花花不如实际行动。
霍格给自己点了个赞,随后一本正经地说:“我也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