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rdo;
&ldo;我就这么见不得人?&rdo;
晏归荑睇了他一眼,&ldo;喂!&rdo;
他目光灼灼,看得她低下了头,她小声道:&ldo;我只是……想稳定了再公开。&rdo;
他凑近说:&ldo;稳定什么,嗯?&rdo;
她&ldo;哎呀&rdo;了一声,撇下他去按电梯。
午夜过后,街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两人并肩走着,任冷风吹拂。
&ldo;我去买点儿吃的。&rdo;晏归荑指了指街对面的便利店。
他笑了一声,&ldo;该吃的时候不吃。&rdo;
她也不理他,径直就朝马路上走去,他跟上来,一把握住她的手。
手被温暖覆住,她抿唇笑着,抬头偷偷看他。他侧着脸看远处是否有车,发稍跟着风微微晃动,下颌线条清晰漂亮,鼻梁挺拔。真好看,她想。
她还未收回视线,他已转过头来,眼神交汇,他笑着问:&ldo;看我做什么?&rdo;
&ldo;长这样不就是让人看的吗?&rdo;她别过脸去,嘀咕道。
走到便利店两人的握紧的手才松开,晏归荑挑着吃食,迟澈之站在不远处的冰箱前问她喝什么,她说:&ldo;啤酒?&rdo;
他无奈道:&ldo;你确定?&rdo;
她拿了一个瑞士卷蛋糕,走过去说:&ldo;不要啤酒,买盒牛奶配百利甜吧。&rdo;
&ldo;一定要喝酒?&rdo;
她点头,&ldo;小酌怡情。&rdo;
&ldo;喝醉了我不会扛你回去。&rdo;
她嗤笑一声,从架子上拿下一瓶酒去结账。
便利店靠窗的位置上,晏归荑就着牛奶吃完蛋糕,手法熟练地把牛奶盒打开,将百利甜倒入剩下一半的牛奶中,捏着封条轻轻摇晃。
迟澈之看着她这个样子感到很新奇,&ldo;谁教你的?&rdo;
她扬起唇角,&ldo;有那么个人。&rdo;
他若有所思地说:&ldo;男人?&rdo;
她把剩下的半瓶酒推到他面前,起身道,&ldo;走吧,不是说要散步。&rdo;
他拎着酒瓶跟在她身后,&ldo;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rdo;
她回头笑了笑,&ldo;是又怎么样,你还要吃醋不成?&rdo;
他蹙眉,装作严肃地说:&ldo;不至于,但是也不会开心。&rdo;
&ldo;诶,先说好,&rdo;她抬手将手掌对着他,&ldo;你以前的事我不想知道,我以前的事也不会提,遵守基本规则好吧。&rdo;
若是放在以前,迟澈之很厌烦刨根问题的女人,晏归荑这么爽快,却让他有些不是滋味,但他是个成熟的男人,至少想在她面前保留所有绅士风度,于是点头道:&ldo;行。&rdo;
两人晃荡在街上,说笑间不知不觉走了很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