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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夜宿旅店有惊无险 清扫老妪偷窥春光(第2页)

这么想了一会,出租车已嘎然而止,到了过云楼,它已被现代商业气所包裹,只是在外流连了半个小时。

虎丘是不能不去的,登临举目,江山城廓,八方浩荡,直压东南五十洲。江山胜迹,涤荡了艾椿教授一腔离情,艾教授追寻着半个世纪前对这个天堂般城市的诗般的印象,不由得口占四句:

今我来兮,为送女弟。登虎丘兮,八方来风。

这个吴侬软语包围着的城市依然如女弟般年龄的女人,生机勃勃,艾教授所担心的是,开放以后,钟情于她的太多,产出也过多,以后还能保有她历来的的风韵之美吗?她无一例外的如许许多多的中国的优秀城市一样,受到日趋严重的环境污染、人口膨胀、失业、犯罪率攀高维稳经费也持续升高等威胁。维稳经费节节高预示着社会隐藏的危机加大。

但愿这个世上名城不要过于痛苦和痉挛,不要像一代代的佳偶消失在历史的缝隙中。

下得虎丘,经虎丘第一桥,便在桥边坐了一会,凝视着桥下的缓缓的流水,发了一会呆。扭头见旁边一老头在卖香蕉,老头很斯文,不像不少摆水果摊的急功近利的样子。艾教授站起来走过去,见香蕉黄爽爽,价格颇公道。想起柳留梅爱吃香蕉,据说它有利缓解便秘,但或说香蕉加剧便秘,别信这类鬼话,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就像你缺少女友又想要女友那就去找一位女友,能处就处,不能处就说声拜拜,可别去非议女人的好坏。

“买香蕉吗?”斯文老头一口吴侬软语,把艾教授从胡思乱想里拉了回来。

艾教授选了一串香蕉,过了秤付了钱。

“请问,这里是过云楼顾公硕跳水自尽的地方?”艾教授问。

斯文老头摇摇头:“这里一向平平安安,没见人自尽。”

艾教授说声打扰,就离开了香蕉摊和斯文老头。1969年,过云楼传人顾公硕经不起文化大革命烈火烧烤,从虎丘第一桥上跳水,一去不归,生命就是如过眼的烟云,早已淡出活着的人的记忆。不知顾公硕的先辈命名藏书楼为“过云楼”,是否有生命以及万物的命运就如过眼的烟云这一沧桑的历史观?

送行终须归,临走前的晚上,已经九点半了,柳留梅突然推门进来了,然后关紧们,一下扑倒在已经躺在床上的艾椿的身上,发疯似的吻着艾椿的眼睛、额头、嘴唇,然后喘着气盯着艾椿的眼睛说:“你别走了吧!”

“你怎么出来的?快十点了,我送你回去。”艾教授看着柳留梅的眼角有泪花,“谁欺负你了吧。”

“没有,好像好久没吻过你啦,激动的。你睡吧,我得马上走,下面的校车等着我,我班一个学生病了,送他去医院的,回来正好经过你这里。”

艾椿又推迟了两天,选择在星期天离开。可是这里的中学一个月才休礼拜天。柳留梅只能在午饭后的半小时来送行。艾椿教授把账结清后,对清扫房间的老妪说,他要在房间等人,不忙整理房间。老妪似听见又没有听见似的在拖走廊的地板。

柳留梅急匆匆的来了:“老公,我不能送你到车站,我们还有二十分钟的相守。”

艾椿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元,“你买件褂子,这里的女人很讲穿衣。”

“我领了工资再买吧。”

“这里不比我们北方,你看你们学校的女教师,穿的像时装模特儿。”

“今天上午包校长见我穿了母亲给我做的连衣裙,他说,你这件衣服挺别致么,我们这里的姑娘的审美观都强的。我可不管他们是什么审美观,我穿我的衣。”

“拿着吧,秋天来了,买件秋装吧!”

“你把钱给我了,那你怎么去看你老表姐?”艾椿的唯一的老表姐离这个城市不远了,已多年不见。

“下次去。”

“你这次去吧!多年没见,先趟一下路么。”柳留梅把钱放到艾椿的口袋里。同柳留梅相处的几年间,她几乎不向艾椿主动要钱买衣服,他没有在她身上化什么钱,也正因为这样,艾椿对柳留梅多了一份敬重。

“抱抱我吧!”柳留梅说。

艾椿同老伴几十年的婚姻里,几乎没有拥抱的习惯,同柳留梅的在一起后,才有了经常的拥抱,不过常是被动的。这次分手艾椿是少有的依依不舍,他紧紧的拥着她。

柳留梅稍稍的推开艾椿,她把连衣裙的下摆往上提,很快把她的雪白的元素露出。她急促的说:“解开!”这是他熟悉的词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她的后背上的奶罩扣子,柳留梅的乳胸在学生时代就是校园一道小风景,老同学细腰曾嫉妒的说:“留梅,我们两人组装成一个人就好了。”

“吃一口吧!”艾椿搞不明白,那里会有甜丝丝的汁。她以后生的孩子肯定乳汁多多,现在的年轻母亲,没有几个有奶水的啦,因此现在的儿童,小时候虚胖,长大了难成伟哥。

她突然推开他,她发现本来关上的门开启了一个拳头大的缝,缝里是一双浑浊的眼,艾椿也很快知道怎么回事。门缝里是他一个星期来已很熟悉的那打扫房间的老妪的眼球。

柳留梅从容的把连衣裙放下,仿佛是一个母亲才喂完奶似的,然后干脆把门拉开,看了下手表,对艾椿说,“我们走吧,把钱放好,这年头啊,各式各样的小偷太多啦。”

他跟着她跨出了房门,很绅士的同愣在一边的老妪打招呼,“谢谢您,再见。”

“这老妪讨厌不讨厌!”柳留梅出了旅馆的门,往地上啐了一口,“这老家伙肯定有偷窥癖。”

“她还算是文明的,只开了一点门缝。只能怪我,没把门锁上。”

“你说他没把门大开?她敢!”

“有啥不敢?我的朋友郁文大夫说,他结婚后的一段时间,晚上母亲有时会突然闯进,有一次他们正在缠绵。”

“真是匪夷所思!”

“郁大夫年幼丧父,母亲一手把他拉扯大,这样的母亲往往恋子情结特重。母亲担心儿子的夫妻生活会伤了身体。”

“我要是婆婆,决不会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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