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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葫芦舍内胡断情案 名著苑里另释谋杀(第2页)

“你看上哪一本就拿吧!”韩瀚说。

“我是冲你贴在书架上的条子来的,要不我不敢说借书。”小洗从书架上取下英国著名女作家阿嘉莎《东方快车谋杀案》。

“可以,但我提一个问题,你看我书架上还有几本阿嘉莎的著名作品,例如《特务迷城》。我只要发现有她的作品,我这里没有的,我一定请到我书架上,这是为什么呢?你要能回答上,我赠送一样礼品。”

“韩主席一定是阿迷!”小洗想了想说,“我听奶奶说,她看过《东方款车谋杀案》的电影,很过瘾的,我一直想看这部电影,现在有这本书刊一定更过瘾的。”

“只能得两分。”韩瀚模仿余秋雨给声乐大赛中的青年演唱家评分时得声调说,“所以给两分,因为鄙人也算是一个阿迷,但这不是我收集阿嘉莎作品的主要原因。”

小洗的目光求救似的望着艾蠢。

“这样吧,你们二位谁能回答,谁就是小洗的朋友。”韩瀚的目光扫过艾椿和秦根。但见秦根的脸涨得通红,艾椿的嘴唇动了动,他想回答,又终于啥也没有说。

韩瀚从书架上抽出小洗想借的书,对艾教授说:“时间不早啦,先请小洗送秦老师回家吧!”

艾椿点了下头。

韩瀚把秦根和小洗送出门,回来对艾椿说:“我这让小洗送老秦,你该不会有意见吧!今天我是持公正立场,要让我讲内心话,我根本不赞成你们找年轻的女孩,你们养不起啊,穷知识分子赶什么个时髦啊!你们靠不住啊,岁数靠不住,物质靠不住。别去作这个孽了!”

艾椿只能默然。

“感情这玩意儿,我一向认为,未婚时说到做到,已婚后,光说不做。你们虽然算未婚,但毕竟廉颇老矣,不应该又说又做。尤其是老秦,一辈子多情。。”韩瀚长叹一声,“多情总被无情误!尤其是老少间的感情,对双方来说,弄不好是一杯毒药,尝一口还不失为智者,一碗灌下去往往就坏事。”

艾椿苦笑了一下调侃说:“毒药能尝一口吗?”他不想多做解释,为什么别人对自己有误解?也许他者无错,自己可能哪儿出了点问题。

韩瀚递过来一个苹果:

“论条件,你比老秦年轻些,人也帅气些,经济实力比老秦强些,我能感到小洗心理是接受你的,要不她为什么要说,她见不见老秦要经过你艾教授同意呢?老秦离婚以后,非常的孤独,不知在什么地方又拾来个小丫头,俗话说,拾得拾得,皇帝夺不得。现在他有小洗在身边,心情可能会好得多,我相信你是不会再插一杆子的。我是很佩服你的,你比老秦能拿涅得住。能够下决心把你的女弟子送到南方,这是理智战胜情感的结果。老朋友,我们都已进入老年,最好不要再有丝萝之牵,更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弄得万般皆下品,唯有女人好,连朋友都不要了。从心里讲,我不赞成你们闹老少恋,你们俩都是有知识的人,软实力都不错,可是硬实力怕都不行啦!”韩翰语重心长地说。天下第一智GL

“老秦怎么不经调查就胡乱怀疑人,他的话太伤人。”艾椿摇摇头,将苹果核丢到垃圾桶。

“老艾,谁都有个肛门啊,没有它真还不行!可那里总有些不干净的东西,你就当那是老秦不干净的东西吧,可他整个人的百分之九十是干净的。”

艾椿从韩瀚家出来时,韩瀚贴近艾椿的耳边,悄悄的说:“不可诱女入祸啊!”缺少个主语。说完,又交给他一页折迭好的纸“回去看罢!我不希望我的好友是林冲,有误入白虎堂的危险。”

艾椿说:“搅浑了的水,立马要它澄请不行,总得耐心等着。”

韩瀚说:“来说是非者,难免是非人。作为老友,愿君退出这场是非。我真的不希望你们和年轻女人搅和在一起。这男人找女人,是在妖怪中挑妖精,挑的好,护卫陪伴你一生,看走了眼,来个白骨精,苦不堪言。这唐僧福分不浅,收的三位高徒都是能同他患难与共的妖精。你们这么大的年龄,应从老妖怪中选老妖怪,从小妖怪中选不行,即使你挑上一个小妖精,你能降伏她?”

“没想到老友之间也有狭路相逢。”艾椿感慨。

“狭路相逢宜回身,往来都是暂时人。”韩瀚出口成章。

夜色中韩瀚主席挥别艾教授。

推着雅马哈出了巷子,艾椿深深地吸了口气,刚来时的满天星斗已经隐去,四周浮动着半透明的雾气,听得手机叫了一下,有条短信,是柳梅发来的:“才备完课,这么晚你不在家,在外筑长城吗?”“我在韩主席家,即将回去,你快睡吧。”艾椿立即复了条短信。通讯发达的今天,男人的自由空间愈来愈窄,女人可以运筹帷屋,掌控男人于千万里之外。

艾椿跨上雅马哈上了路,刚要拐弯上大道,听有人喊“艾老师!”刹住车,见洗婴轻盈的像小妖精跳到跟前。

“你没有送秦老师?”艾教授刹住车。

“送了,我掏了五元钱,送他上了的士。”

“那你怎么还在这里?夜这么深啦!你不怕坏人?”

“你一个人骑车我不放心,还有雾。”

“你觉得来韩主席家一趟值得?”

“那里真是个葫芦舍,他为什么起名葫芦舍”

“文人爱取个书斋名。葫芦嘴小肚大,韩主席说有权的官老爷嘴大肚小,肚小是容不得人,嘴大是以权谋私,贪得无厌。韩主席大概是反其意而用之吧!”

“不过他今天的判案是葫芦庙判胡涂案。”

“看他的样子一点不糊涂,他长相还挺帅的。”女人总是很注意男人的长相。

“他是名士,名士是美人的前身。”艾椿想了想说,“要是真的听了韩主席的话摸阄你怎么办?”

洗婴的眼在夜色中亮亮的,她停了会说:“其实我觉得,上帝每时每刻都在让我们摸阄。我妈总说人算不如天算。”

“上车吧!”艾椿递给洗婴一顶头盔,“戴好安全套!”艾椿很快意识到说错嘴,应该说“安全帽”。好在洗婴对这两样事物都没什么深刻的概念,她轻声说:“行,你可要戴好哈,上路吧!艾椿发现洗婴的身子在哆嗦。

“冷吗?贴近我!”

“不冷,你冷吧?”洗婴紧贴着车手。艾椿怀疑是否是自己的身体在发抖?

艾椿在洗婴的出租屋前停下雅马哈,洗婴缓慢的下了车,她望着艾椿,怔怔的说:“我说错了吗?”艾椿明白这是指她对秦根派来找她的人说的那句话——要我去老秦那里,必须经过艾教授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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