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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ldo;好吧。她是个残障人士。&rdo;

&ldo;她现在是残障人士?那依旧没有解答我的疑问。&rdo;

&ldo;莱姆，她想要见你。你是个名人。&rdo;

莱姆叹了口气。&ldo;好吧。&rdo;

萨克斯转身对着他，眯缝起眼睛。&ldo;你没有争辩。&rdo;

现在莱姆笑出声来。&ldo;没情绪争辩。让她过来。我会亲自询问她。让你看看该怎样询问证人。要直切正题。&rdo;

萨克斯谨慎地看了他一眼。

莱姆继续发问：&ldo;梅尔，你有没有什么发现?&rdo;

梅尔&iddot;库柏透过显微镜的目镜说道：&ldo;没有追查凶手踪迹方面的有用线索。&rdo;

&ldo;&lso;追查&rso;，我在动词学校里遗漏了这个词。&rdo;莱姆酸溜溜地说道。

&ldo;但我还有一个发现。&rdo;库柏没有理睬莱姆的挖苦，念诵起色谱分析的结果。&ldo;有微量物质，数据库说是人参和枸杞。&rdo;

&ldo;中国草药，也许是茶。&rdo;莱姆说道。几年前的一桩案子牵涉到一名蛇头，从海外非法走私人口，调查很大一部分都围绕着唐人街而进行。有一名来自中国大陆的警察协助了该案调查，他教了莱姆有关中草药的事情，认为这也许对他的病况有所帮助。当然，这些玩意并不奏效，但莱姆发现这些知识对案件调查有潜在的帮助。现在他留意到这一发现，但他也赞同库柏的看法，这称不上是线索。一度，那些中草药只能在亚洲特产店和莱姆称之为&ldo;巫术店&rdo;的商店里找到。今日今时，那些产品可以在纽约市的每家&ldo;来德爱&rdo;药店和&ldo;食品商场&rdo;连锁店里找到。

&ldo;萨克斯，假如你愿意，可以写在白板上。&rdo;

萨克斯写字的同时，莱姆开始查看码放成一排的小型物证袋，监管链卡片上还有萨克斯的笔迹。物证袋上标着方位位置。

&ldo;十个印第安小人。&rdo;莱姆被迷住似的说道，&ldo;这些袋子里有什么?&rdo;

&ldo;莱姆，我生气极了。不，我应该是火冒三丈。&rdo;

&ldo;挺好，我发现怒火有发泄作用。为什么生气?&rdo;

&ldo;因为我们找不到他，所以我从他也许待过的地方取了底层土壤样本。莱姆，我在一些脏得要命的地方爬来爬去。&rdo;

&ldo;因此有了污迹。&rdo;他抬头看着萨克斯的额头。

萨克斯触及他的视线。&ldo;我等会儿会洗掉的。&rdo;她笑了笑。莱姆相信这是魅惑人的笑容。

他扬起一侧眉毛。&ldo;好吧，开始检查吧。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rdo;

她戴上手套，把样本倒进十个检查盘。戴上放大型护目镜后，她开始筛选样本，用无菌探头检查每份样本的内容。泥土、烟蒂、纸屑、螺帽、螺栓、看上去像是老鼠屎的东西、头发、布块碎片、糖果纸、快餐包装纸、混凝土碎屑、金属和石子。这就是纽约地下世界的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