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一个使用预付费号码的警察?而且现在停机了?绝不可能。&rdo;
那所学校在唐人街;那是高特挖草药的地方。但那不是一个发动袭击的地方,也不是高特的藏身之所。那是一个圈套!高特从柴油发电机上布置电线,杀死搜捕他的人,然后假装成警察,打进电话透露自己所在的位置。因为电流远离教学楼,萨克斯一伙人不会料到有电击的危险。
没有电。这里很安全……
他必须提醒他们。他开始在电脑上的快速拨打控制板上按&ldo;萨克斯&rdo;。但就在这时他恼人的头痛发作了,他的头涨得快要爆炸似的。像电火花一样的光,一千个电火花,在他眼前闪过。当神经反射异常彻底发作时,他开始汗如雨下。
林肯&iddot;莱姆低语道:&ldo;梅尔,你必须打电话给‐‐&rdo;
随后他晕了过去。
第六十章
萨克斯和普拉斯基悄无声息地来到学校后面。他们猫着腰,寻找出入口,这时他们听到第一声啜泣。
普拉斯基机警地转向萨克斯。她竖起一根手指,仔细倾听。
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痛苦不堪,可能被劫持了,正在被拷打?那个发现了高特的女人?还是另外一个人?
声音时断时续。他们听了漫长的十秒钟。艾米莉亚&iddot;萨克斯用手比画示意罗恩&iddot;普拉斯基走近一点。他们在学校后面,这里有尿臊味、腐烂的石膏板、模具。
啜泣声更大了。高特到底在干什么?可能受害者有他发动下次袭击所需的情报。&ldo;不,不,不。&rdo;萨克斯确定那声音就是受害者的。
可能高特脱离现实更远了。可能他绑架了一名阿尔冈昆电力公司的员工,正在折磨她,满足他的复仇快感。可能她负责长途输电线路。哦,不,萨克斯想。被劫者可能是安蒂-杰森本人吗?她感觉到普拉斯基瞪大眼睛盯着自己。
&ldo;不……求求你了。&rdo;女人哭喊道。
萨克斯打开无线电传输,通知紧急勤务小组,&ldo;波……我是艾米莉亚。能听到吗?&rdo;&ldo;请讲。完毕。&rdo;&ldo;他在这里劫持了一名人质。你们在哪里?&rdo;&ldo;人质?是谁?&rdo;&ldo;是个女人。不知道是谁。&rdo;&ldo;明白。我们五分钟后到达。完毕。&rdo;&ldo;他正在伤害她。我不能等了。我和罗恩打算冲进去。&rdo;
&ldo;你们都准备好了?&rdo;
&ldo;就是我之前告诉你的。高特在教学楼中间的一楼,他有一把点四五口径手枪。这里的东西都没有通电。学校断电了。&rdo;
&ldo;哦,我想这是个好消息。完毕。&rdo;
她结束了通话,冲普拉斯基挥挥手,低语道:&ldo;现在,行动!我们在后门发动进攻。&rdo;
普拉斯基说:&ldo;当然。很好。&rdo;他不安地向数学楼的暗处扫了一眼,那里又传来呻吟声,飘散在难闻的空气中。
萨克斯仔细观察他们通向后门和装卸口的路。破裂的沥青路面上随处可见碎玻璃瓶、废纸和易拉罐。走在上面必然要弄出响声,但是他们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