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酒精的催化,有些东西热热辣辣的,在她内心里涌动,就像一只快要逃出囚笼的猛兽,再也关不住。
她好想见他。
……
薛敬背着闻青回酒店,骂骂咧咧地把她扔到床上,随便用湿毛巾帮她擦一擦脸,&ldo;你这只猪!真是白养你了!酒量这么差还敢喝这么多!&rdo;
闻青哼哼两声,一个挥手,差点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薛敬铁着脸,打了水给她擦了擦脸,也算仁至义尽,&ldo;妈的我又不是你妈,你自己玩去吧。&rdo;门一甩上又出去浪了。
他这几个月在剧组里也算混得如鱼得水,别人都知道他是闻青的义哥,都笑嘻嘻地喊他一声薛
哥,喊得他通体流畅,他人又搞笑爽快,很快就跟大伙混熟,这会儿便是跟大伙喝第二摊去了。
闻青半夜的时候清醒了,只觉口干舌燥,摸黑起来喝了口水,然后按亮手机看了一眼,眨了眨,
她想也没想,按下那串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尔后传来温柔的女声,提示她现在的手机没人接。
她就像着了魔一样,连续拨通那个手机。
到底还是没通。
她按开免提,有些歪歪扭扭地爬起来地打开窗口,只见她的窗口外面正对着一条河,河边的路灯
隐隐绰绰地倒在上面,波光粼粼,又那么深沉而安静。
她笑了起来。
这时,电话被接起。
&ldo;喂?&rdo;
她听到他的声音,心想,他声音还真好听啊。
她又笑了起来,&ldo;你再说些话。&rdo;
路生南皱着眉听她的笑声,只觉有点不对经,&ldo;你喝酒了?&rdo;
她又莹莹地笑,声音里都是笑,&ldo;路生南,我没醉,我清醒着呢。&rdo;
路生南一听,更加笃定心中的想法,这女人到底是喝了多少,才能醉成这副白痴模样。他靠在床
头,点燃一支烟,脑袋还有些懵,强作清醒,他为了守着狗蛋,都睡不好觉,现在事情办稳妥
了,他好不容易安心睡下,就被这没心没肺的人给一通电话给吵醒。
他没好气地哼笑一声,&ldo;喝醉了,才想起打电话给我了?&rdo;
说完,他自己也愣了愣。听她沉默了,他耐心地等了一会,等到半支烟抽尽,她都没有开口。
他听了一阵,只觉得她呼吸均匀稳长,挑了挑眉,问道:&ldo;你睡着了?&rdo;
&ldo;没睡。&rdo;这次她很快就回答,只是声音很轻,更像是艺语。
闻青望着暗河,听到他在一阵低笑,脸有些烧。
他此刻虽然没有在面前,但闻青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垂着哞,勾着唇,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