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白只觉得难受极了,气氛低压压的,她一点也不喜欢,刚想找个理由上楼,大姐就问她:“不给我解释解释比赛的事?”
“我我我……”她结巴半天,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余宁翰。
余宁翰瞪了这没骨气的人一眼,随口道:“拿了冠军挺不错的。”
余宁音直勾勾盯着余宁翰,声音冷了八度,“我在问她,没问你!”
余小白心肝颤了颤,头埋的更低了,“今天学校没活动,我骗了你,我一直在打游戏比赛。”
余宁音冷冷地笑着:“骗我,去打比赛!管不了你的是吧?上了个大学,你都能翻天!”
余小白抬起头:“我……”
话到嘴边,对上了余宁音那张满是怒气的脸,她又耷拉下脑袋,细细听着耳边的训斥。
打比赛怎么了,这也要管着她啊!越听越委屈,最后直接摔了筷子,头也不回上了楼,将门反锁了起来。
她也是有脾气的。
余宁音看着空荡的座位,愣了好大一会,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余小白转身就跑了,以前可从来没这样过。
她强压着火气,才忍住上楼把她揪下来的心思,冷静了好大一会,她才站起身离开了房子。
余宁翰放下手中的碗筷,听着汽车启动的声音,起身上楼去安慰安慰自己那小妹子。
他敲了好几遍门,里面硬是没回应,最后他说:“再不开门我踹了啊!”
门“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门后站着红着眼眶的余小白,可怜兮兮,显然刚刚哭过,他轻轻笑了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行了行了,别不开心了,我家小白大人有大量,不跟她余宁音一般见识。”
说着,他捏了捏小白的脸,“都瘦了。刚刚也没吃多少,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余小白看了他好一阵,眼中有些发涩,就将头抵进他的怀里蹭了蹭。
已近初冬,夜晚寒风瑟瑟,大街上人也少了许多。余宁音在街上遛了好几圈,才想着去浮月酒吧坐坐。
她刚进酒吧,率先看到的是最不想见的人,脸色顿时沉了沉,“你怎么在这儿?”
言笑抿着唇含蓄笑着,“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也是,她觉得她这话问得过于无趣,攥了攥手中的包,就准备往里走。谁知言笑开了口,“余小姐,看起来不开心啊,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她本来想一走了之的,可偏偏浅淡的灯光下,穿着白衬衫的女人,就如她杯中酒一样看起来那么迷人,她就鬼使神差坐了过去,给自己点了杯长岛冰茶。
“让我猜猜,肯定是你妹妹的事。”言笑从调酒师手中接过酒,递到她面前。
余宁音接过酒,瞪了她一眼。
“看来我猜对了。我觉得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旁人干涉太多并不好。”言笑轻轻说着。
“不用你管。”余宁音低敛的眉眼颤了颤。
言笑细细打量了她好一会,便不再多说什么。两人静默地喝着杯中酒,良久,言笑突然站起身来,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把吉他,就坐在不远处的高脚凳上低低唱了起来:
“talktoft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