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学会,是要罚的。&rdo;
说罢,拽过他腰间的玉佩下头垂着的丝攒结长穗,勒个圈制住他,手掌把玩着拉扯,不过一会儿,便听的下方的男子闷声求饶,&ldo;太傅,朕…&rdo;
呦,还记得自称朕呢,看样子,没到时候,手指骤然间用力,身下之人猝不及防的挺起身子,哀鸣一声,再次温吞开口,&ldo;太傅,弟子,弟子学会了。&rdo;
他什么都已经忘记,只记得郑郴,郑郴这个男人。
&ldo;背。&rdo;
上头的男人衣衫不整,却气势非凡,仅一个字,如山河咆哮,气吞万里。
&ldo;合寝,合则为,合二为一,舌动预热后,以身体最弱处逞强,释而放也,方为大道。&rdo;
急中生智的回想出他说的话,脱口而出,唯恐再来折磨他。
不愧是能当帝王的人,他也不能做的太过分,否则明天醒过来,这等心思狭窄之人定会寻机报仇。
其实,郑郴有点嫉妒,嫉妒圣上的才华,还有那风华绝代的面容,都是他不可匹敌的。
&ldo;对极,给你奖励,嗯?&rdo;
再次俯身,迎上那张迫不及待虚敞着的唇。
那支烛火,最后也不堪重负的灭了,厢阁里一片月光铺洒,交叠的身影错开,各自酣睡。
翌日,大成林宣布休朝三日,众臣细打听,才知道郑国公昨夜在御书房留宿,据传整夜研究古籍善本。
罢了,圣上如此好学,他们不该前去打扰,政事便延后几日吧。
无人打扰的御书房,转过山水画镶理石屏风,里面的一幕秽乱使人浮想联翩,两个男子衣衫还算完整,只不过折痕严重,又有多处干涸,散落的酒杯歪斜,案几也掀翻倒地,狼狈不堪。
起码,圣上揉着额头起身的时候,是这么个模样,大声喊人进来,&ldo;成林…&rdo;
出口的声音沙哑的他自己听了都难受,咳咳清了嗓子,才下意识的感觉到身侧还有一人,温热的触感骗不了他,难道说,不是梦?
其实,他对郑国公的感情,在他自己看来很可笑,冷眼旁观了他和魏湘的相爱相杀后,还能一心系在这个花心的男人身上,简直奇迹,他已经是个皇帝了,天下之大,有何是他不可做的,为何要藏着掖着,拼命压抑自己的感情呢,因为,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他宁愿自己一个人,单相思,都不愿让他知晓,把他的真心拿来随意消遣,果然,一语成谶。
郑郴昨晚上明明是故意的,晨起却装作不知,胡乱扯着袍子跪地请求圣上恕罪,诚恳的模样,让圣上都错乱了,两人眼角不约而同的扫到那个长穗子,皆一时无语。
圣上心中的酸楚是郑郴无法体会的,他现在讶异的是自己竟然如此放纵,他再怎么样,也是一国之君,雌伏于一个男人身下,对他来讲是何等的侮辱,他可能鬼迷心窍,竟然犯下如此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