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啊……否则我那亲爱的继楼表哥,又怎么有胆子来这里窃玉偷香呢?他这么惦记我老婆,我要是不好好表示一下感谢,岂不是辜负了他多年的卖力表演?”
一边说,江肆的鼻子一边凑到了苏飒的头发面前,陶醉地闻了一下:“夫人真香。怪不得别人都这么惦记你呢。就是换作我,也总是把持不住、蠢蠢欲动。夫人啊,我真的忍得很辛苦,我已经有了证,什么时候才可以持证上岗呢?我的这张船票,什么时候能登上夫人的小船呢?”
苏飒往后退了一下:“江先生,我忽然有些同情仇先生了。他自以为阴险,但被你卖了还得帮你数钱。怪不得你是沪城首富,你太会给人挖坑了。”
江肆附在苏飒的耳边,轻轻地说:“夫人啊,我当然不是一个好人。可我宁可负天下人,不可负夫人。”
这流氓趁着说情话的时候,还在苏飒的耳垂上轻轻地吮了一下。
看到女孩的脸红了。
他无耻地说:“夫人,看来你也很敏感啊?”
“滚!”
……
晚上。
主卧的门没有上锁。
因为苏飒知道,对某人来说,只要他想,别说一把门锁,就是堡垒森严的太空监狱,也就是一个摆设罢了。
这小子晚上会不会溜过来,完全看他是不是绅士,是不是自觉,是不是君子。
但江先生当然不自觉。
更从没想过要当一个绅士或者君子。
趁着月黑风高,某人又没羞没臊地上了床,轻车熟路的一把把女孩抱在了怀里。
同时嘴里面还在轻轻地打着鼾声呢。
还在表演梦游呢?
好演技啊!
“江先生,你似乎迷路了?”
“夫人,我是这么看的,只要没上其他女人的床,就不算迷路呢。”男人不再装睡。
他睁开了眼睛,眼睛在黑暗中格外明亮。
好吧,这个理由很强大,让人无法反驳。
“那江先生现在要不要回去呢?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夫人,其实我唱歌很不错的。要不给你唱几句?”
“好啊。”
“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只愿能与你紧紧相依相偎,因为我会怕黑。因为我无法入睡……”
“唱的挺不错的。”
“谢谢夫人夸奖。”
“所以你唱首歌的目的就是告诉我,你不敢一个人睡是么?你大男人怕黑是么?”
“夫人明鉴,真的有些怕黑,请求夫人保护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