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伙伴,对吗?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他扭过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一人一鸟都没有想到走在前面的青年脑补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次的院落比之前的还要再奢华几分,不像之前的院落,到处都是金闪闪的光芒,只在一些恰好到处的地方点缀。显然这个设计师比齐与真君的品味高上不少。
何灼很满意,因为他终于能肆无忌惮地打量,再也不用担心被闪得睁不开眼。
祁沉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尚可。”
叶止笑道:“那我先行告辞,小师叔和不知它叫什么名字?”
“阿啄。”
“小师叔和阿啄好生休息。”
等叶止离开,何灼跳到桌子上:“小铲啊。”
祁沉挑眉:“嗯?”
何灼昂首挺胸,丝毫不怂:“我给你取的爱称,小铲?”
祁沉想起初遇时,阿啄对他的称呼——铲屎的,问道:“可有什么含义?”
何灼想了想,解释道:“意思就是你对我很好,我很欣赏你。”
不是每一个铲屎官,都能被主子承认的!
“嗯。”祁沉应了声,坐到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何灼。
何灼被他那双乌黑的眸子盯得有些发虚,还开始自我谴责:祁沉对你这么好,你还起这种昵称,太坏了。
自我批评了一会儿,何灼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算了,我还是觉得叫你小祁比较好听。”
雏鸟的双爪本来就短小,坐下之后,更是看不见了,整只鸟好像是一个毛绒绒的红色小球,让人特别想狠狠地揉一把。
祁沉也这样做了,他摸了摸雏鸟的脸,见其露出了舒适的表情,心情也好了几分。
他以前也养过几次幼崽,但是没有一只像阿啄一样,如此情绪多变。虽然会莫名其妙的闷闷不乐,却异常容易讨好。
摸一摸就能惬意地眯起眼。
若有其他人,阿啄是不是
“对了!”何灼总算是记起来了,“我想找一个人。”
祁沉垂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里的情绪:“那个叫贺崇的人么?”
“啊?不是。”何灼愣了愣,没想到祁沉还记得贺崇。
祁沉:“还有谁?”
何灼总觉得他的语气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只好把自己编好的说辞拿了出来:“那个、我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叫时煊的男孩子在万道宗修炼,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时煊这么一个人。”
祁沉表情有些严肃:“何时梦见的?”
“唔,不久前吧。”
何灼偷偷摸摸地打量祁沉,看见他的表情后,心里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