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原来是统领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rdo;
随即那一队士兵皆是态度恭敬,半分不敢怠慢。
&ldo;我今日游河,遇到了几个刺客,你先将外头的人驱散了,我这里还有几个朋友。&rdo;奚炎将牌收好。
那士兵会意,随即带人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
灯火阑珊,江边景色正好。萧慕璃与赵凉生这才下了船。
那为的士兵立在一旁,头也不敢多抬了半分,手心里隐隐起了汗水。
那可是大内禁军统领的铁牌,执掌了神都内城皇城的安危,整个神都不过也就这区区一块罢了,而大内禁军统领可是直属于当今皇帝,且只听他一人调遣。奚炎既说船上还有人,谁敢问会是什么人呢?
奚炎将事解决好,几人走至不远处一座凉亭,堪堪坐下。
&ldo;救命之恩,萧某记下了。&rdo;萧慕璃当即正色,对着赵凉生道。
&ldo;先生切莫如此,咦,先生姓萧?&rdo;赵凉生回眸,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道。
萧姓,乃是国姓。他既将自己的姓氏皆告诉了她,可见对她倒是无甚提防。
&ldo;我没什么好送的,这一块玉佩乃是我的祥物,保了我度过诸多危难,还请小姐笑纳。&rdo;萧慕璃瞧了瞧赵凉生手里那一柄碎了的玉骨扇,道。
赵凉生抬眸望去,他手心里,用红线系着的赫然是一枚雕五福捧寿籽白玉佩。
好大的手笔!
这可是他的贴身玉佩。乃是昔年他的母妃所赠,这些年一直配着,从不离身。
&ldo;那便多谢先生了。&rdo;赵凉生也不推辞,浅浅而笑。
&ldo;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rdo;她望了望天色,月入中天。
话毕,正欲转身而去,身后却传来萧慕璃温和的声音。
&ldo;你叫什么名字?&rdo;他问。
赵生,此番看然是她随口一说的名字罢了。
&ldo;先生,有缘自会相见的。&rdo;赵凉生碎步漫走,头也未回。
萧慕璃瞧着她头顶的月色,竟是抿着唇淡然的笑了。比平日里那温和儒雅的笑意更添了几分真诚。
这样淡然,从容的少女,不为半分名利,着实是此中无一。
赵凉生捏了捏手里的玉佩,随即打道回府。背心不过一点小伤口,叫暮晚上了点药便早早歇息了。
隐约在梦里,一双清亮的眼眸瞧着自己,她翻了个身,冰冷的手指滑过了她的背心伤口,似是良久……
过了几日,伤口愈合如初,半分未曾留下痕迹。赵凉生手里正把玩着那块五福捧寿籽白玉佩,暮晚却已然走了进来。
&ldo;你最近怎么了?脸色却是越的差了?&rdo;赵凉生皱了皱眉,瞧着她憔悴的神色。
&ldo;没什么,奴婢……许是没睡好吧。&rdo;暮晚倒了一杯温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