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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她直视着他，严肃地说：

&ldo;为什么?&rdo;

科尔贝里打量着女孩子。他知道这是一个困难的抉择，他的很多同事甚至会认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比脱光衣服和女孩儿上床更不可原谅。

&ldo;伦德格林是个职业罪犯，&rdo;他终于说，&ldo;他已经坦承犯过十几桩暴力罪行。上星期五晚间‐‐也就是一个星期以前‐‐我们查出一个小女孩儿在瓦纳迪斯公园被谋杀的同时，他也在那里。&rdo;

她慌乱地瞪着他，吞了好几次口水。

&ldo;哦，&rdo;她轻轻地说，&ldo;我不知道，我想都没想到。&rdo;

过了一会儿以后，她再次用清澈的棕色眼眸看着他说：

&ldo;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知道现在我必须回答你的问题。&rdo;

&ldo;所以呢?&rdo;

&ldo;据我所知，他完全正常，几乎太正常了。&rdo;

&ldo;这话是什么意思?&rdo;

&ldo;我的意思是说在性方面，我也是完全正常，但是……呃，因为我很少有机会，所以我想要有一点儿稍微不同于……是不是可以这样说，不同于例行公事的性爱?&rdo;

&ldo;原来如此。&rdo;科尔贝里说，腼腆地抓抓耳后。

他迟疑了几秒钟。女孩儿严肃地看着他。最后他说：

&ldo;是不是他先……在瓦纳迪斯游泳池跟你搭讪?&rdo;

&ldo;不是，正好相反，如果要我坦白讲的话。&rdo;

她突然站起来走到窗户旁边，从那里望出去可以看到大教堂。她头也没回地说：

&ldo;确实如此。如果坦白讲的话，正好相反。昨天我出门去找男人。我准备好了要这样做，我给自己做了心理准备，如果你想知道的话。&rdo;

她耸耸肩。

&ldo;那是我的生活方式。&rdo;她说，&ldo;我已经这样生活好几年了，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还可以告诉你我为什么这样生活。&rdo;

&ldo;没有必要。&rdo;科尔贝里说。

&ldo;我不在意。&rdo;她说，用手指绞弄着窗帘。&ldo;我的意思是说，告诉你‐‐&rdo;

&ldo;没有必要。&rdo;科尔贝里重复说。

&ldo;总之，我可以跟你保证，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举止相当正常。起初他甚至好像并不……特别有兴趣。可是……我设法让他变得有兴趣。&rdo;

科尔贝里喝光他的咖啡。

&ldo;好吧，就到此为止了。&rdo;他不太确定地说。

她仍然头也不回地说：

&ldo;我以前不是没出过事，但是这一次，真的让我必须好好想一想。这实在太糟糕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