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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贡瓦尔&iddot;拉尔森正坐在桌旁喝咖啡，科尔贝里则一腿搭在桌沿坐在那里咬馅饼。马丁&iddot;贝克在梅兰德的椅子上坐下来，瞪着贡瓦尔&iddot;拉尔森说：

&ldo;你记不记得在我去穆塔拉市的那一天，有一个女人打电话来?她要报告对街有个男人老是站在阳台上?&rdo;

科尔贝里把剩下的馅饼塞到嘴里，惊愕地瞪着马丁&iddot;贝克。

&ldo;妈的，没错。&rdo;贡瓦尔&iddot;拉尔森说，&ldo;那个疯婆娘。她怎么样?&rdo;

&ldo;你记不记得她怎么描述他?&rdo;

&ldo;不，我当然不记得。我怎么会记得这些疯疯癫癫的人说过些什么?&rdo;

科尔贝里艰难地咽下食物说：

&ldo;你们在说什么?&rdo;

马丁&iddot;贝克挥手叫他安静，继续说：

&ldo;努力地想，贡瓦尔，这可能很重要。&rdo;

贡瓦尔&iddot;拉尔森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ldo;为什么?好啦，等等，让我想一想。&rdo;过了一会儿，他说：&ldo;好了，我想完了。不，我不记得，我不觉得那个人有什么特别，他显然长得很普通。&rdo;

他把一根手指探到鼻孔里挖一挖，皱起眉头。

&ldo;是不是他的裤子拉链没拉好?不，等等……不对，是他的衬衫没扣好。他穿着一件白衬衫，扣子没扣……对了，现在我记起来了。那个老女人说他有一对灰蓝色的眼睛，所以我就问她那条街是不是很窄。然后你知道她说什么吗?说那条街一点儿也不窄，她是用望远镜观察他。精神病，她一定是个偷窥狂，她才是应该被抓去的人。没事坐在那里用望远镜偷看男人……&rdo;

&ldo;你们在讲什么?&rdo;科尔贝里又问一次。

&ldo;我也正想问你呢，&rdo;贡瓦尔&iddot;拉尔森说，&ldo;为什么那件事突然变得这么重要?&rdo;

马丁&iddot;贝克沉默地坐在那儿，片刻后才说：

&ldo;我之所以恰巧想起阳台上的那个男子，是因为贡瓦尔&iddot;拉尔森在复述那个女人的话时用的形容词，和他在总结伦德格林对瓦纳迪斯公园那个人的描述时所用的字眼儿是完全一样的，稀薄的头发往后梳，大鼻子，中等身高，没扣纽扣的白衬衫，棕色长裤，灰蓝色的眼睛。对不对?&rdo;

&ldo;可能吧。&rdo;贡瓦尔-拉尔森说，&ldo;我不完全记得。但是总而言之，那叙述符合伦德格林所讲的男子。&rdo;

&ldo;你的意思是说，那可能是同一个人?&rdo;科尔贝里怀疑地问，

&ldo;那描述并非特别不寻常，不是吗?&rdo;

马丁&iddot;贝克耸耸肩。

&ldo;是的，那叙述并没有告诉我们太多事情。但是，自从我们讯问过伦德格林以后，我就一直有一种预感，凶手和那个阳台上的男子有某种关联。只是到今天以前，我一直没有想清楚那到底是什么。&rdo;

他抚摸下巴，尴尬地看着科尔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