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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极感兴趣的詹姆斯&iddot;史塔尔神色凝重地检查着他所在的这块地方。

在这洞穴末端的岩壁上还能见到镐的最后的开挖印迹，甚至还有开采快结束时用于炸开岩石的几个放爆破筒的洞。这种板岩的物质极其坚硬，不需要充垫那些凹陷的地皮，工程当时就是在凹陷的底部不得不停止的。确实，含磷矿脉是在那儿，在板岩和砂岩之间被采尽的。在这儿，就在这个地方，采掘了多查特煤仓的最后一块燃料。

&ldo;就在这儿，詹姆斯先生，&rdo;西蒙&iddot;福特举起手中的镐说，&ldo;我们将在这儿向矿脉断裂缝1发起进攻，因为在这块岩壁后的一定深处，肯定有我断言的新的矿脉。&rdo;

1　矿脉断裂缝是岩群中矿脉不足的部分，一般由板岩或砂岩组成。

&ldo;是不是在这些岩石的表面，&rdo;詹姆斯&iddot;文塔尔问，&ldo;您验证了瓦斯的存在？&rdo;

&ldo;就是那儿，詹姆斯先生，&rdo;西蒙&iddot;福特回答，&ldo;我只是把灯靠近薄层纹的露头，就把它点燃了。哈利也照我这么做了。&rdo;

&ldo;在什么高度？&rdo;詹姆斯&iddot;史塔尔问。

&ldo;离地面10英尺，&rdo;哈利回答。

詹姆斯&iddot;史塔尔坐到一块岩石上，在嗅了嗅洞穴里的空气后，他望着两个矿工，可以说就好像他突然怀疑他们的话了。竟然话说得那么肯定。

这是因为原生碳化氢事实上并非绝无气味，首先使工程师惊讶的是。他的鼻子很灵，却未嗅到有爆炸性气体的存在。不管怎样，如果这种气体混和在周围的空气中，那只是少量的。因此，没有爆炸要担心，可以毫无危险地打开安全灯，照老矿工曾经做的那样进行尝试。

詹姆斯&iddot;史塔尔这时担心的，并不是空气中杂有太多的煤气，而是怕煤气不够‐‐甚至没有。

&ldo;他们会弄错吗？&rdo;他悄声说，&ldo;不！他们是懂行的人！可是！……&rdo;

他因此不无某种焦虑地等待着西蒙&iddot;福特指出的奇异现象在他面前实现。但就在这时，他刚才观察到的，即并不存在瓦斯的特殊气味，似乎也被哈利注意到了，因为他声调都变了，说：

&ldo;父亲，好像煤气不再从板岩的薄层纹中漏出来了！&rdo;

&ldo;不再漏了！……&rdo;老矿工叫起来。

西蒙&iddot;福特，狠狠咬了咬嘴唇，用鼻子深呼吸了几次。

然后，突地，他做了个粗暴的动作：

&ldo;把你的灯给我，哈利！&rdo;他说。

西蒙&iddot;福特焦躁激动的用一只手拿着灯。他拆开围住灯芯的金属纱网罩，火焰在流通的空气中燃烧着。

如同他们预计的那样，没有发生任何爆炸，但更为严重的是，甚至没有显示瓦斯微量存在的轻微的爆裂声。

西蒙&iddot;福特拿来哈利手里的棍子，把灯缚在棍子顶端上，他将灯举起到空气的上层，在那儿，根据煤气轻盈的特性，在如此少量的情况下，应该更为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