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现在谁还敢去?就连他家的那只狗都被缠死了,说不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哦!”
“也是啊,黑蛋他爸以前干得那是什么活,挣得都是死人钱啊!”
“哎,不说了不说了,咱们以后离他家远点就是。”
两个村民说话间,渐行渐远。
夏梦自然也听到了那两个村民之间的对话。
她抱着牛成义的胳膊,战战兢兢道:“牛大哥,要不我们回去吧?明天白天再过来看铁蛋?晚上,我害怕……”
听闻两个村民所言,牛成义心里也有些发怵,但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哪里还有人相信什么妖魔鬼怪?
“我觉得,还是要把这件事情给弄清楚,说不定能根据线索问出个病因。”牛成义如此说道。
夏梦有些惊恐地拉着牛成义的胳膊,小声道:“牛大哥你不会直接打算问吧?”
“不然嘞?如果我们真的想帮黑蛋,就必须问,我刚才怎么就绝对不对劲,我们进村的时候,村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原来是因为这事儿。”牛成义小声嘀咕着。
就在两人说话间,黑蛋的声音传来!
“牛老哥,夏梦姐,吃饭了!”
夏梦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牛成义,女孩子,胆子总归要小一些。
“没事的,有你牛哥在,怕个屁。再说你之前不也说过想帮帮黑蛋,你就想他一直被村民歧视啊?”牛成义柔声说道,拍了拍夏梦的脑袋。
夏梦这才点头笑道:“对啊,我们可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才不信什么牛鬼蛇神!”
“要接你接,我思想品德都不及格,接不了这班。”牛成义咧嘴笑道。
两人说笑间,回到了黑蛋的家中。
节能白炽灯的灯光并不怎么透亮,让整个屋子里显得有些暗沉。
黑蛋他爸喝下些药,饭也没吃便睡着了,睡梦中依旧会有些许哀鸣之声。
即便牛成义初次见到黑蛋的父亲,但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以及有些伤心,他甚至不知道黑蛋这段时间,究竟是如何度过这么多暗不见天日的潺潺黑夜。
黑蛋将饭菜上齐,还搬了一小坛酒。
“这是我自己酿的竹叶酒,我大伯是镇上的酿酒师父,手艺很好,这酒就是他教我酿的。”黑蛋咧嘴笑道。
夏梦滴酒不沾,牛成义出于好奇,倒了大约一两左右尝尝味道。
这酒的味道的确清爽浓香,余味还有些竹子的清气,牛成义即便不太喜欢白酒,但这味道也着实让人回味。
牛成义本来还打算再喝点,却被黑蛋给制止了。
“牛老哥,这酒后劲儿足,你待会还要和夏梦姐回去,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带些回去。”黑蛋的话,让牛成义心头一暖,这小子心思还挺细。
饭吃到一半,牛成义终于开口了。
“黑蛋,其实你也知道,到山上采药的,多半是医生,要不就是药师。”
牛成义刚想说,其实我是一个医生,不料黑蛋接过话茬道:“百分之八十都是药贩子,没几个医生亲自上山采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