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和谁生?!”
某人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空气中想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呲——’的一声,是皮带抽出来的声音。
被江华年威胁已经让他很不爽了,现在这个女人还一脸的嫌弃,她算什么东西?她又什么资格嫌弃自己?
“你告诉我,你不想和我生,那你想和谁生?容冶?还是你心心念念的江言?!”
江迟聿一边说着,一边动了动自己的手腕,那架势似乎只要何书蔓说出来的答案令他不满意,他就随时会挥起皮带抽打她一顿。
何书蔓虽然心底有些惧怕,可理智还是被气愤带偏了,“江迟聿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容冶什么关系都没有!”
“那江言呢?一看到他就整个人都动不了了,你以为我眼瞎吗?!”
“是你带我去见他的!”
“你找死!”
江迟聿理智全无,目露凶光,扬手就抽打了过去。
黑色的皮带高高挥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令人惊悚的弧度,然后重重落下。
“啪——”地一声,很响很响,被皮带抽到的地方有很深的一个印子。
只是幸好,这一皮带抽下去,不是打在何书蔓的身上,而是打在了床头。
江迟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最后关头看到她浑身紧绷,明明很害怕却仰着脸一脸豁出去的架势,竟然心软了!
何书蔓转头看了看床头的印子,她不敢想象如果刚刚那一下是打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是如何的皮开肉绽?
因为心底的后怕来得太深太浓烈,她的脸上全是茫然,她看了看床头,又看了看江迟聿,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不知所措。
江迟聿脸色黑沉,眸光之中似有刀光剑影,令人胆战心惊。
无声对峙的局面大概持续了整整五分钟,最后被一个电话打破。
电话具体的内容何书蔓不知道,但因为江迟聿是当着她的面接的,她听到了几个关键的词——
安然、美国、医院。
然后,就看到江迟聿像疯了一样地迅速穿上衣服,扣子都没扣好就往楼下冲去,好像迟一秒,就会有天大的事情发生。
何书蔓愣愣地看着房门口的位置,心尖上仿佛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呼一吸都是那么地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