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杀了好一阵,格雅终于踢掉了玄吉的短刀,将他制服。这时,骑马的部族首领带着一行人赶来。
交给我,大王子。部族首领说。
别伤害他,把他单独关起来。格雅喘着气说。
两个手下架着玄吉准备走,祜非上前从腰带里摸出赤金鸟。说:还给你吧。塞进了玄吉胸前腰带。又问:那‐‐赤金鱼呢?
玄吉狠狠白她一眼,转身跟人走了。
大王子,这匹马留给你。首领说。
格雅带祜非骑上马往回走。祜非坐在前面说:那条鱼会在谁手上呢?
什么东西?
你的护身之物啊!
切!我不要!
祜非想了一下,说:那金杖呢?王位呢?
我也不在乎。
那你在乎什么?
格雅低头吻她:你。
祜非浑身衣服湿透,格雅一只手搂着她冰冷的身体,快马骑回,来到玄吉的住所前。
一个人在营地,想我吗?祜非问。
想死我了!他低喊:快去换衣服吧。晚上来我那儿!
祜非跳下马,跑进了院子。
一走进空空的院子,回到空空的房间,脑子里马上出现玄吉痛苦发疯的样子。
你这条毒蛇!为什么要这样!那拿刀的手发抖,迟迟没有下来。
一会儿,阿叔跑回来给玄吉拿干衣服,说:全身都湿透了。哎!可怜的孩子!
阿叔从玄吉那儿回来,祜非摆上晚饭,问玄吉现在怎么样?
阿叔摇摇头,开始抹眼泪,说:浑身湿淋淋地,趴在地上一直不动,我差点以为……人已经……
祜非跟阿叔一起难受,阿叔说:你要救救二王子啊!求你了!你是他的护身师比啊,你不救他谁救他呀!二王子的心你是最清楚的啦,这种时候可全靠你了!
阿叔老泪纵横,祜非看见手腕上那圈象牙手镯,是给她举行护身仪式上戴进去的,心里很沉重,两人饭都吃不下了。
晚上,祜非再也无心前去格雅的住所了。想象玄吉浑身湿淋淋地,趴在牢狱地上一直不动,他们的快活变成了一件很残忍的事。祜非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