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下来再说啊!”
齐央躺在典柔怀里,“大哥,我也想下来啊!是主母不撒手。”
这嘴贱有天收,典柔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半蹲下身子就突围放手了,英蚀惨叫一声摔在地上,可缓了好一会。
白肖也没有扶他起来,现在的他不好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齐央,你说诚信就有那么重要吗?”
“诚信根本就不重要,那玩意又不顶饭吃,但是慕容赐做燕王,总比其他人做燕王要好,他的存在可是大大耽误了郭闭酉的施展,所以两害相比取其轻。”
齐央跟白肖说的很小声,所以除了周围那几个人,其他人都是听不到的。
慕容赐也只能看见白肖的嘴唇再动,“怎么你又想出尔反尔了?”
“你可以走,其他人留下。”
白肖从来都是雁过拔毛的那种人,有大手笔自然就有小手段了。
能放过慕容赐,白肖已经有点后悔了,可不想再放过其他人了。
英蚀跪在慕容赐面前,“王上,你走吧!不要管我们。”
“这。。。”
“大燕可以没有我们,但不能没有王上。”
这路白肖已经给慕容赐让开了,这走不走就是他自己的事,如果不走的话,那么就更随白肖的心意了。
慕容赐还是走了,连头都没有回。
他这一走,白肖的心也是落了地了,要不然总在那悬着。
“英蚀,入我麾下吧?”
是人才当然就要争取了,白肖并不想放过一个。
英蚀顶着一个大猪头,“生为燕人就要顶天立地,兄弟们跟我杀。”
尽管是不自量力,但英蚀的确做了他能做的所有,最终倒在这片沙场之上,这就是一个将领该有的归宿吧!
“来人厚葬他们吧!”
此战燕人元气大伤,又跟草原人彻底决裂,想要恢复元气,最少也需要三年的时间。
乱世很长,但对某些人来说却很短暂,白肖有信心在三年之内,让慕容赐的大燕只能仰视他。
白肖从云州退了出去,一切就像白肖承诺的那样,云州是赫尔巴的了。
至于赫尔巴能不能拿到手,就看自己的了。
没人能吃现成的,这个草原头汗也不例外。
别看齐央在沙场上还好好的,回去就晕倒了,这一养还不愿意起来了。
所以白肖面前就有了两个坐轮椅的人,一个就是鲁旬,一个就是不知所谓的齐央。
身残志坚和臭不要脸,那可是天差地别的。
“吾想攻伐幽州,你们怎么看?”
鲁旬:“以并州现在的情况来看,不宜兴兵啊!”
齐央总是跟鲁旬反着来的,“我觉得可以发兵,大哥手下不是已经有了一些幽州将领吗?”
跟慕容赐一战,白肖召集了幽州兵马。
还是来了几个的,这幽州刺史的名号说没用还是有用的。
“主公,还是秋收之后再发兵吧!”鲁旬觉得这样更稳妥。
齐央终于站了起来,坐着显得没有气势,“我们可以等,可中原大战可等不了,我们已经很慢了,不能再慢了。”齐央这几步道走的,说不出来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