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郡比邻辽东国,白肖的心思真是一目了然。
“也好。”
幽州的百姓数量可是几倍于并州,白肖这一抽丁,平白就多出了那么多的兵马,可是让周围的诸侯为之胆颤。
生怕哪一日,白肖就领兵前来。
不过远在洛阳的姜棣反而放心了下来,“看来白肖想蛰伏一阵了。”
“王上英明,编练大军最少需要两年的时间。”
蔡昴走了出来,他跟荀衢一样同是姜棣的谋士,不过他更擅长于内政,也就是荀衢在那里愣住,他才开口了。
颇有解围之意,因为姜棣看得就是荀衢。
同殿为臣,这种事自然是能帮就帮。
荀衢这才反应了过来,“白肖就是想休整,也是不可能的,除非北方的那些诸侯都是瞎子。”
现在的白肖就够难对付了,如果再等两年,北方的那些人就不用蹦跶,直接开城投降算了。
“先生的火气很大啊!”
“是属下失仪了,请王上恕罪。”
“无妨,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是属下的师傅来了,他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让人忧心啊!”
纵横一脉的弟子,不敢说有经天纬地之才,那也都是治国治军之才。
他们的师傅,自然是了不得的,“先生怎么不早说,吾也好厚待一二。”
“王上不必了,师尊不想见你。”
“那就由不得他了。”
君王一怒赤血千里,此时的姜棣跟一个君王也没什么区别了。
更何况是在他的洛阳城内,还没人敢给他脸色看。
“王上切不可伤了师尊。”
“先生放心我不会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看在荀衢多年鞍前马后的份上,姜棣也不会对其师尊做什么?只是想见一见这个人而言,听一听他的高见。
姜棣更想知道自己的不足,姜棣身边缺一个敢说实话的人,这让姜棣非常迷茫。
中原之主,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四面都是敌人,每天晚上姜棣都会做噩梦,其中的压力不是外人可以体会的。
荀衢的师尊,不正是指点迷津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