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央还是太不小心了,他的信鸽刚放出去,就被梁铜射了下来。
幸好上面只写着按兵不动四个大字,要是有什么别的那不就露馅了吗?
梁铜拿着信鸽兴师问罪,“白大人,这个你怎么解释?”
“我不用解释。”
“你是想弃城内众人的性命而不顾吗?”
白肖看着后面怀疑的目光,“我不是最终主事之人,就算我想保你们也得有那个权力啊!”
姜子和还真当白肖是白瞿了,“白肖不是你兄弟吗?”
“你觉得处于那个位置上的人需要兄弟吗?”
白肖更是大胆的说了一句,“我敢说外面的兵马不止我北疆一路,怀的是什么心思一目了然,大家心照了,不要撕破脸皮,毕竟我们现在同坐一条船。”
战事还在继续,就算要争吵也不是一时之事。
梁铜和姜子和先回去,也不知道是被白肖说中了,还是听进去话了。
严槛在一旁,他必须承认跟在白肖身边,学到了不少东西,“果然各怀鬼胎啊!”
“这就是权谋在沙场上的体现,你均州势必不能置身事外,你早晚也会习惯的。”
“我好像做不到啊!”
白肖把信鸽捡了起来,“那是你此时的想法,等你真的到了那一天,你会做到的,你注定不是池中之物。”
好好的信鸽也别浪费了,还是吃烤乳鸽吧!
许墨看不到回信,肯定会再传信过来,白肖也不用担心。
北疆的兵马到达显然是刺激到了梁铜、姜子和,他们也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般阳城的上空,突然出现了很多只信鸽。
不过他们很聪明,是在夜晚放出去的,不像是齐央大白天就往外放,能不被发现吗?
齐央吃着鸽子腿,“大哥,你这手艺不错啊!”
“你是故意的吧你,一个鸽子都让你吃了,我就吃两口。”
“大哥,怎么那么说呢?我不就是打打牙祭吗?”
既然做不到城外布置眼线,那么城内肯定是要布置的。
后半夜的时候,白肖就得到了消息,城内的粮草有异动。
白肖是为了什么来的?还不是为了这个。
连忙就带人过去了,可是刚走几步就感觉不对劲,前方那伙人是怎么回事?
一个个守着路口,剑拔弩张的,不用这么明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