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识已有三个月,昨日举办了全城瞩目的盛世婚礼,联姻是利益结合,婚礼之后的酒宴,沈然和郁卿尘都忙于应酬。沈然对于应付各色各样的人也算有点自己的技巧,但一天下来还是累得不行。
一切结束后,沈然躺到床上便只想睡觉,甚至感觉连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郁卿尘见状,揉了揉他的头发,说:“累了就睡吧。”
沈然睁开眼睛看他,有些犹豫,因为在敲定婚礼细节的时候,郁卿尘确实有问过他愿不愿意做,当时沈然答应了。
“没关系,不差这一天。”郁卿尘亲亲他的额头,“睡吧,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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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原本应该在新婚之夜做的事情便推到了今天。
两人并非常规的情侣结合,相处的这三个月感情还不错,但毕竟被安排的婚姻和自主的选择不是一回事。
直到昨天,在婚礼上,盛大的仪式总会让人不自觉地郑重起来,沈然才有了确切的他将和郁卿尘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感受。以至于白日沈然醒来看到郁卿尘,差点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摆。
郁卿尘见状跟他开了几个玩笑,才让沈然镇定了些,之后两人一起去郁家的私人海岛,算下来今天其实也没做什么事,能感受到的只有丈夫不动声色的安抚,沈然便在这样的体贴里慢慢放松下来。
然而此时,全然陌生的体验让他再次开始紧绷。
郁卿尘却不紧不慢地引导他和自己说话。
“昨天宴会上有个人和你聊了很久,染紫色头发的,他是谁?”
沈然茫然地看着他,想了半天才说:“是……大学时期认识的学长?我印象不是很深了。”
“嗯。”郁卿尘应了一声,亲他的耳畔,又问,“再过几个月是不是要去实习了?”
沈然的耳后有一片极为敏感的皮肤,被丈夫用湿软的舌头舔舐,微小的电流浸入骨髓。相识三个月,虽然沈然已经有些熟悉这些亲昵的小动作,但往常这种动作大多只表示安抚和亲近,此时那之中蕴含的调情意味让沈然有些不适应,他想往后靠,却被按住了后颈。
“……是的。”沈然被按在郁卿尘的肩窝,他嗅着近来逐渐习惯的气息,稍微安定了一些,“我……呜!”
一直在后穴缓慢开拓的手指终于探寻到了敏感点,郁卿尘确认似的用手指抠了抠,怀里的人也因此剧烈地抖了几下,泄出惊慌失措的气音。
如果说方才的开拓还只是不习惯但有心理预期的事前准备,那么此时被按压敏感点带来的快感便是陌生而突然的。郁卿尘甚至没给沈然适应的机会,他垂眸看着伴侣开始泛粉的皮肤和蜷缩起来的脚趾,相当恶劣地、快速而用力地摩擦那一点,直到沈然控制不住地开始痉挛。
“呜……”
沈然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的声音,却还是忍不住低喘呻吟,被人开发的感觉太过陌生,舒适中带着怪异。他有些抗拒地想躲起来,想蜷缩,可郁卿尘还在雪上加霜地撸动他的阴茎。沈然自己连自慰都很少,大量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招架,身体不受使唤地软在对方怀里。
这样的快感好难受……被人掌控好舒服……两种感受混在一起让沈然有些混乱,生理性的泪水润湿了睫毛,他轻轻地呜咽了一声。
郁卿尘关注到他的情绪,停了停,问:“怎么了吗?”
“……”沈然摇了摇头,小声说,“没事……你继续吧。”
“嗯……”
郁卿尘说不上赞同地应了一声,但也没有反对,他继续了刚才的动作,说:“然然,今天我一定会做到最后,所以如果有不舒服的,你要告诉我。”
沈然被他弄得没法答话,只是点头。
郁卿尘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他说:“然然,你这样会让我很想欺负。”
“呃呜……”郁卿尘这次的抚弄有些重,沈然喘着想缓过这次快感,却被推着继续攀上巅峰。
可郁卿尘还在问他:“我可以欺负吗?”
这次沈然抬头和他对视,水润的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他,时不时还要眨一下清掉因为快感而浮出的水雾,半晌,他低下头,耳朵红通通的,显然是默认了。
“好乖。”郁卿尘亲了亲他,“别怕,不弄痛你,痛了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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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其实沈然已经做好了会很疼的心理准备,毕竟他和郁卿尘聊起来,听闻对方也只有纸上谈兵的经验,没实操过。坦白来说,沈然并不对这次的性爱体验抱有什么期待。
以至于躺在床上被人侵入时,沈然直接整个人都懵了。
怎么会……怎么会……
郁卿尘确实不算熟练,调整了几次才找好了能肏到他敏感点的角度,可对方实在是学习得太快了,在找到他的敏感点以后,几乎是每一次进入都能擦到那里。郁卿尘甚至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肏弄的技巧,他会拔出大部分,再重重地肏进去,之后抵着沈然敏感的地方快速进出几次,直到沈然受不了地拱起腰,才放缓节奏让他消化一下过量的快感。
怎么会……这么舒服。
是沈然从没想过的舒服,他刚被摸射过一次,可没被肏几下,阴茎便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被人进入的快感与自己摸着阴茎自慰是完全不一样的,与人毫无缝隙地交合这个事实,也足以让沈然感到隐秘的欢愉。初次被进入的穴口不熟练地吞吐着有些过大的阴茎,郁卿尘怕弄痛他,润滑油用得非常多,此时后穴被肏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让沈然羞耻得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