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休在洗手间捯饬完出来时,就听见客厅里不时响起两声英文。
“abiguo”
“咚。”回答正确。
“authentic”
“咚。”回答正确。
“……”
许愿余光里瞧见他出来,手上盘珠子的动作放缓了些,指尖一抖,点错了一个单词,她猛然间低头,懊恼。
该死,她再也不是那个学习时能完全心无旁骛的许愿了。
单词背不进去了,她干脆放下手机,抬起眼,看着谢惊休就这么一路走过来,无意般,贴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望了眼她手里的菩提,故作讶异:“你还在盘我送你这个菩提串啊?”
带点炫耀的骄傲。
她动作停了,顺口问:“你这个菩提串是在哪买的啊?”
他再炫耀:“怎么了?是不是很好盘?”
“孔道做得一点也不好。”
“……我自己做的。”
“……”她立即补充,“但是我很喜欢。”
她扭头,撞上了他幽怨委屈的目光,唇角抽了半天,还是没憋住,笑出声来。
谢惊休伸手就把她抱到自己膝头,愤愤盯她一会儿,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唇角耷拉下来:“你嫌弃我。”
“没有。”她尽量不笑,强调,“真的很喜欢,这是我去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他还是不开心,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轻轻磨着她的脖子,软着声:“那你是不是得对我好一点?”
“好。”她满口答应,被他磨得痒,偏头要躲,又被人按住。
指腹下的零距离沾染了暧昧意味的,他抵着她的鼻尖,可怜巴巴地颤着睫毛:“那今晚呢?你还会过来陪我吗?”
“……这个不太好。”
她抵住他的肩往外推,严肃:“年轻人,要懂得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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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早饭,谢惊休又在玄关处磨了她一会儿,勾过车钥匙,准备回学校上早上第二节课。
许愿很久没摸车了,一路走到地下车库,抢在他之前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又抬头瞧他一眼。
谢惊休勾唇,直接把车钥匙丢给她。
许愿满意接过,上车系好安全带,深呼一口气,问:“准备好了吗?”
“我有什么好准备的?”
她解释:“我是说你的保险准备好了吗?”
谢惊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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