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了合卺酒,视线相交,傅柏舟眼中的灼热,让傅卿脸颊发烫。
她一直觉得傅柏舟也有眼神开车的秘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有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在傅柏舟眼中,就像是一道非常可口的餐点一样,恨不得把她尽数吞吃入腹中。
莫名想到前段时间里,她大言不惭,说自己在洞房火烛之夜时,要怜惜傅柏舟的话。
现在只怕是她要求着被他怜惜了。
傅柏舟细细瞧过傅卿面上精致的妆容,直把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才说:“今天繁琐的礼节多,想必你也有些乏了,所以我们先吃点吃的,再去后殿暖池那儿洗漱沐浴如何?”
傅卿也觉得这样甚好,于是她和傅柏舟揭开食盒,取出了还热腾腾的吃食,稍微吃了一些。
酒足饭饱,所有事情都弄完了之后,傅柏舟把傅卿往床上一抱,俯身朝她压了下去。
虽然已经坦诚相见过,但大婚这天又尤为特殊,傅卿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她暗暗抓紧了身下柔软的喜被,别过眼去,不敢和傅柏舟对视。
傅柏舟瞧着她纤长卷翘的睫毛微颤,不由心生怜爱,张口含住了她莹白的耳垂。
耳垂一热,傅卿听到他低哑的声音里,含着打笑的意味“我曾记得,有人可是说过,要在大婚之夜让我三天三夜起不来床的,怎么现在就怕得缩成一团了?卿卿原是,敢说不敢做吗?”
虽然知道这是激将法,但傅卿还是咬咬牙,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傅柏舟,嘴硬道:“我才不怕,皇兄应该知道,我一向说到做到。”
她脸上,脖子上分明都因害羞而泛了胭脂色,但她还是倔强得不肯服软。
这样死要面子的模样,倒是十分可爱。不过他倒想看看,她能做到哪种地步。
傅柏舟坐到床尾,好以整暇挑眉:“既然卿卿说到做到,那么我就拭目以待了。”
难道大婚之夜,非得要她主动?
可是答都答应了了,现在服软真的好丢面子呀。
傅卿小脸烧红,偏偏傅柏舟他就真的什么都不做了,只那样打趣的看着她。
难道他笃定自己会放弃吗?
傅柏舟坐在床尾,金眸半阖,眉目含情的样子,让傅卿心口处沸腾起来,她感到自己心里充盈了一股莫名的征服欲。
话说这样好看的男子,谁又不想征服他呢?
傅卿攥紧了身下的喜被,面上却露出个不服输的笑来:“那你就看好了。”
她严阵以待,就跟要去完成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可是这正经的样子,在现在这样暧昧的场景里,就显得尤为好笑。
傅柏舟也的确笑出了声。
傅卿觉得自己被他看低了,她头脑一热就轻轻抬起了腿,点在傅柏舟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