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是她 若是动心,她极相信,他一定会是第二个宋家明。
只是这样想着,嘴巴却是不受控制的张开:“你为什么突然失踪了?”
他正在专注开车,却是不巧的遇到了红灯,听到她的问话,他没有回答,却是莫名的说了一句:“只要一个路口遇到红灯,下一个,下下一个,以后的路口,极大的可能都是红灯。”
“嗯?”她不解,侧脸望住他。
他却是垂下眼睑:“我是去找一个人,一个女人。”
“苏莱吗?”她忍不住的开口,潜意识中觉得一定和那个女人有关系。
“你怎么知道?”他略有些吃惊,扬起修长的眉问。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晚上你对着我喊过她的名字。”她不温不火,小巧唇角带着淡淡笑意,似乎那一切都根本和她一点关系都没。
“对,是她,我是去参见她的婚礼,只不过,她婚礼前一天,我就回来了。”
他坦然开口,忽然觉得那一场难堪的噩梦,或许可以试探着和她讲一讲。
“她结婚了?”欢颜讶然,心里说不出是喜是忧。
“是,结婚了,嫁给了一个有大把的时间陪她,可以和她一起画画的男人。”他语调轻松,只是双眸却是染上一大片的愁绪,他是在乎的,而且那在乎的分量很重很重。
“那……你,心里还想着她吗?”
她试探着询问,心里似乎悄悄的捏了一把汗。
他低下头,绿灯跳亮了,他却是忘记了开车。
“做梦都是她。”他低低的说了五个字,忽然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后方有无数刺耳的喇叭声连绵起伏,他缓缓发动车子,平稳的向前驶去。
欢颜被那五个字震惊的愣住,他没有说想她,没有说还喜欢着她,没有说一直深爱着她,只是说,做梦都是她。
做梦都是她,有没有人做梦都是她呢?欢颜觉得心口一阵阵的酸,酸的她坐立不安。
“既然你用情这么深,为什么还要找无数的女人,为什么……现在还要娶别人?她知道了会伤心吗?”
欢颜忍不住的发问,她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一边说着我爱你,一边却又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逢场作戏,当他带着一身不同女人的香水味回来时,当他身上纠结着无数女人或长或短,颜色各异的头发回来时,当他醉醺醺的倒在自家舒适柔软的大床上时,他还怎么有脸对身边那个所谓的他爱的女人说,我只爱你,这一辈子下一辈子我都只爱你……
呵,真是讽刺!
他看她一眼,目光里面讽刺深深,面目神情竟然也有了狰狞神色:“若是专一付出收获的只是移情别恋,我为什么还要一心一意爱一个女人?”
欢颜哑口无言,原本不是他生性花心,而花心的原因只不过是他身边所有女人都没有让他专一安定的资格,包括她,一个签了六个月协约的情妇,一个他所有女人中最平凡不过的许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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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御的寓所。
黑色的意大利沙发上做了几个衣着笔挺的男人,空气里烟雾缭绕,呛人刺鼻,大理石桌案上的烟灰缸中已经有了大半缸的烟头,而大厅中,那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却是一脸邪佞神情,不停的来回踱步。
他想要在这个城市垄断一切成为龙头老大,看来竟然不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原本以为“公关风波”可以让那个申氏的唯一继承人被泼上一身的脏水,名誉受损,从而他的ln可以趁势声名鹊起,却不料,那个该死的申老狐狸,只不过放出了大婚的婚讯,就把他买通全部媒体所做的一切铺天盖地的报告都给压了了下去!
“威廉先生,您现在想要怎么做?董事长有将你调回英国总部的意思,您看呢?”
“我不回去!”威廉御暴躁的用英语回过去,双目中幽黑的目光像是狼一般凶狠凌厉。
“da喂id先生,请您先回去酒店歇息,然后致电董事长先生,就说我还想要留在这个城市,我还没有认输,而且ln的前景甚好,现在抛弃太过于可惜了。”
“那好吧,那么再会吧威廉先生。”威廉御点点头,亲自将一行人送出客厅,他才转过身,直接走上二层,将一间房门推开,地板上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那裸露出来的手臂和脖子,还有小腿上可以清晰的看出,到处都是烟头烫伤的痕迹,水泡破了,红肿流脓,几近腐烂……
“安小姐。”他反身将门关上,阴郁的开口。
那枯坐在地板上的女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消瘦惨白满是淤青的脸,她眼神失焦的望住面前的男人,忽然就惶恐起来,围坐着向后面躲去:“威廉先生,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我也都做了,你放了我吧,给我药,求求你给我药好不好?”
这么久的时间来,除了威廉御惨无人道的折磨和变着法的凌虐,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毒瘾发作,那一种像是万蚁噬心的滋味实在是太难熬,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既然你这么没用,也帮不了我什么大忙,那么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处了。”威廉御冷笑几声望着面前这个姿色全无的女人,她不是喜欢申综昊看不上他吗?那正好……他倒是要让她明白,操控她命运的人是谁!
“只要过了今晚,你能撑下去,我就放了你……”威廉御蹲下来,将她枯草一般的长发撩开,捏住那张毫无光泽和弹性的脸:“今晚你帮我招待几个大客户,伺候的好,我就放你走……”
ps:恩嘿嘿,安可可的事也是有原因滴……大家耐心一下,故事总要有高低起伏,不能每一张都是精彩的高潮啊,撒花给猪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