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割再强调了一遍:“暂停。”
“可是,这么一来,我们血雨楼的名声?”
赵割冷冷道:“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杀手心底一寒,急忙低头道:“是。。。”
赵割看向远处,他必须和血雨楼的众人来一场集会,好好讨论一下这件事,这显然不是小事。
。。。
。。。
秋寒到末。
近冬了。
一个裹着白鹤大氅的男子正走在这样的更替的时节。
天冷了,他就裹紧衣服。
下雨了,他就撑伞。
渡河了,他就上船,
与渡口的人一起挤着船,坐在逼仄的船舱里,
听着身侧渡河的客人聊着些家长里短的事,或是神秘兮兮、颇有优势感地说一些江湖的秘闻,时不时还有几个熊孩子扭打跌撞,毫不顾忌他人的跑着,吵着。
坐在他身侧的人若是没注意到他也就罢了,注意到了的都是忍不住会多撇他几眼。
因为。。。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糅杂了恍如万物的悸动。
人们说不清楚,只在心里道一句“也许是个有故事的人吧”。
男子对襟摆在膝头,静等船到岸,
丢下了不多不少的铜板,上了岸,走向远处。
暮色如血,
叶落成潮,
街头的人亦如潮水,
来来往往,熙熙攘攘。
男子走过人潮,来到了一处幽暗地界。
地界里,有山石树木,但最显眼的就是一个远离了繁华人间的阴冷大殿。
他站到了大殿门前,淡淡道:“请见隐君。”
声音不响,却如狂龙向四方翻腾而去。
良久,
再良久,
没有反应。
男子正是夏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