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痛难忍,又觉得自己可笑,心不在蔫往回走,一脚踏空,摔了一跤,第二天自镜中审视自己,眼角竟然留了疤。
也好。她惆怅地想,它会时常提醒于她,爱情这个东西,毫无道理可言,也许有一天,也会有一个男人,毫无道理地只爱她。
许如珠哪知道宋汀心里千回百转,反而安慰道,“不留神看不太清楚,现在美容技术也很发达,改天做了就好了。”
宋汀朝钟容容一笑,“两位慢坐,我先走一步。”
宋汀刚走,宋锦和的母亲便踱了过来,“呀,如珠!”
从前与宋锦和恋爱时,许如珠倒见过他母亲多次,人很和气,对许如珠总是一副疼爱不够的模样,后来两人闹了分手,直至许如珠婚礼,宋家也只宋锦和的父亲出席。
“阿姨好。”许如珠很有礼貌地招呼道,却并不站起来让座。
宋母上下打量着她,“如珠气色不错……”
“阿姨也是,越来越年轻……”许如珠道。
宋母笑笑,闲闲地道,“唉,成天为锦和这孩子操心,老罗。”
许如珠不亢不卑,“锦和那么能干,哪用阿姨操心。现在又和唐姑娘珠联壁合,阿姨更可放心了。”
宋母大笑几声,“你们坐。”
许如珠的话尽数落在宋锦和耳里,宋锦和只觉如坐针毡。
“容容,珠联壁合这个成语我用对了没?”许如珠笑着问钟容容。
钟容容垂下眼脸,淡淡道,“我只关心鲍鱼够不够新鲜。”
菜肴很快上齐,许如珠与钟容容边吃边聊,兴致勃勃。没多久,宋锦和一行起身离开,再没人顾及礼貌前来告别一声。
许如珠轻哼一声,“现在宋唐两家摆明了要对付沈浩淼,沈浩淼哪有那么容易对付!”
钟容容再也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泪来。
许如珠慌了神,“怎么了?容容?怎么了?”
钟容容哽咽着道,“直到今天早上,我都还对他抱着指望。我给他发短信,告诉他我要去医院……他连一颗字都不舍得复我……却原来在这儿,陪唐家大小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