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好半晌,她才想起什么似得,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不烫了。
冰冰凉凉的。
她抿唇,起身,去了客厅。
客厅的灯还亮着,墙面上的钟表显示现在的时间是五点过十分。
宋韵把书本收进书包里,进了卫生间。
洗漱用具只有一套。
她简单的洗了一把脸,漱了漱口。
上了个厕所。
从卫生间出来,时间已经将近五点半。
她在客厅里翻了一圈,没有翻到云深的手机。
她又进了卧室。
在床上床头柜书桌等地翻了一通,依然没找到。
在衣服里?
她掀开被子,目光在他身上搜了一圈。
搜的过程中,有些意外的看到了某些不该看的东西。
她一怔,很快,强迫自己镇定。
生理课初中就上过了。
没必要像个没见过市面的村姑一样大惊小怪。
晨,勃这种东西,就是一种很自然的生理反应。
不过。
病成这样还能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她也是很服气了。
拨了拨眼前的碎刘海,她平静的移开视线,目光落在他牛仔裤的裤兜上。
左右两个裤兜都鼓鼓囊囊的,装了长方形的东西。
一个鼓的比较明显,应该是个烟盒。
一个鼓的不太明显,大概就是手机了。
她舔了舔唇,半跪在床上,看了一眼身下的人。
睡的挺沉。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