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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第1页）

&ldo;谁在马德里住了一年半？你或是我？&rdo;

&ldo;我最好和你在一起多呆一会儿。我哪儿也不想去。&rdo;

&ldo;可我要称赞你。&rdo;

&ldo;这很快活吗？&rdo;

&ldo;当然。&rdo;

&ldo;要知道我长得很丑陋。&rdo;

&ldo;别卖俏。&rdo;

&ldo;我说的是实情。我知道自己的一切……只不过你一个人很寂寞，你这就想到了我……我知道，我这儿经常是这样。&rdo;

&ldo;你经常怎样？像和我这样？&rdo;

&ldo;你该是胡扯吧？&rdo;

&ldo;你是数学家……你计算吧。&rdo;

&ldo;你说的是假话。你该说，我从来没觉得这么好……总之，如果谈到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谈到有关市场，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一切都不存在……&rdo;

&ldo;以后呢？&rdo;

&ldo;这对于我并不这么重要……这对于您却很重要，因为你们都是好汉，您喜欢看竞赛，看谁输谁赢……别生气……我不知怎么还是弄不明白。为什么在你身边我就觉得可靠。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够，我准备代替玛丽亚一个时期，代替她擦玻璃。&rdo;

&ldo;你打算在这儿住多久？&rdo;

&ldo;一周。然后我去塞维利亚，如果在西班牙，不能不去一趟塞维利亚，再以后回来停留两天，我就飞回自己家去。&rdo;．

&ldo;你这样说，我觉得很伤心。&rdo;

&ldo;别骗自己。&rdo;

&ldo;我常常这样瞒着别人，对自己照常要说实话&rdo;。

&ldo;你没对自己说这个，却对我……在布鲁哈斯应当穿晚礼服？&rdo;

&ldo;不一定。&rdo;

&ldo;总之我没有晚礼服。&rdo;

&ldo;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吧。&rdo;

&ldo;我随身只带3套衣服，你说，我应该穿什么衣服。&rdo;

&ldo;我对这个一点也不懂。你穿什么合适，就穿什么吧。&rdo;

&ldo;我想喝一点儿杜松子酒。&rdo;

&ldo;加点苏打？&rdo;

&ldo;一滴。&rdo;

他给她正好滴了一滴。微笑着说，&ldo;还要？我惯于完成命令。我是一个认真仔细的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