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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ldo;这下子可全啦……&rdo;戈登爵士最后说，&ldo;是谁告诉你这个消息的?&rdo;

&ldo;古伊&iddot;威廉姆斯。下午的时候，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就住在斯坦利的附近，你知道的……&rdo;

&ldo;这下子可全啦……&rdo;戈登爵士用阴险的声音重复说。

&ldo;从某个角度来看，救护车的事故是天意……&rdo;多纳德&iddot;闰桑姆叹息着说，&ldo;他……现在他什么都不能说了。&rdo;

&ldo;天意?!难道你把警察都当做傻瓜?!本来，他们根本不知道谁是科斯闵斯基，可是现在……他们怎么可能不联想到那个案子上?!你站到他们的位置上考虑一下!我们怎么向警方解释?说我们不认识科斯闵斯基?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不是真的。还有你昨天告诉警方的故事‐‐接到一个女仰慕者的电话，我一想到那个故事就……我的朋友，如果你明智一点儿就不应该那么说……&rdo;

&ldo;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告诉他们给我打电话的人的名字?&rdo;

&ldo;不行，当然不行……那样更糟糕。&rdo;

&ldo;顺便说一句，当时我可根本无法预料有人想要斯坦利&iddot;科斯闵斯基的命。&rdo;

&ldo;嗯，你当然不可能预料到。&rdo;剧作家忧心忡忡地表示同意，&ldo;但是，那个电话到底是什么用意?袭击者到底是谁?&rdo;

多纳德&iddot;闰桑姆点燃了一支香烟，然后摇了摇头。

&ldo;说实话，我毫无头绪。&rdo;

戈登&iddot;米勒爵士站了起来。他拿来了一个威士忌瓶子和两个杯子，然后一声不吭地倒上了酒。

&ldo;我在自问，&rdo;倒完酒之后，戈登爵士说，&ldo;我是否应该告诉他们关于彼得&iddot;摩尔的所有实情。&rdo;

多纳德&iddot;闰桑姆抬起了头，唇边是一个浅浅的笑容。

&ldo;不管怎么说，我认为你的说法都无法改变他应得的报应。他在那个故事中添枝加叶的做法证明他是一个狡猾的骗子。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入室盗窃的行为不合时宜……我希望你想清楚后果，如果你坦白我们的小把戏……你的行为即使不是预谋杀人，也会显得非常可疑。&rdo;

&ldo;我很清楚，我又不是傻子。&rdo;戈登&iddot;米勒爵士反驳说，&ldo;可是，现在形势对我们不利。我们陷入了谎言的泥潭。如果光是我们自己倒也罢了，但是现在施拉也被牵扯了进来……警方只要稍稍审问她一番，我们就会麻烦缠身。&rdo;

多纳德&iddot;闰桑姆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ldo;过一会儿，我会和施拉谈谈。&rdo;

&ldo;我已经禁止她出门了。&rdo;

演员用手缓缓地抚弄着他的金发，若有所思。他又抓起了他朋友的一只钢球，他看了一会儿钢球，然后说：

&ldo;我很想知道图威斯特博士和那个愚蠢的警官对我们有什么看法。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认为我们真的在进行那场了不起的决斗，正在誓死相搏……&rdo;

3

晚上八点左右，阿彻巴尔德&iddot;赫斯特警官的蓝色得宝牌轿车缓缓地开上了克莫西亚街。街道上一片寂静，弥漫着浓雾，为数不多的路灯变得难以辨认，同样稀少的行人在墙上留下了几个模糊的影子。

&ldo;图威斯特，我不知道您想清楚了没有。&rdo;阿彻巴尔德&iddot;赫斯特警官趴在方向盘上说，&ldo;我们没有去骚扰多纳德&iddot;闰桑姆和戈登&iddot;米勒爵士，而是来到这个街区‐‐因为我们的案子都发生在这附近。古伊&iddot;威廉姆斯的房子就在伦敦金融城的边上，稍远一点儿是维纳街，步行到国瑞街只需要五分钟‐‐戴维德&iddot;柯亨就住在国瑞街上，那个不幸的莱斯特先生的歌舞餐饮馆就在不到一英里之外的地方。莱斯特先生告诉我们，可以在附近找到斯坦利&iddot;科斯闵斯基的兄弟‐‐他总是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十口钟酒吧里。&rdo;

图威斯特博士的脸色阴沉，他盯着窗外白教堂地区的房子。

&ldo;我不知道这个街区是否会重复半个世纪之前发生过的可怕的故事。&rdo;图威斯特博士用沉重的声音说，&ldo;看看这些阴森恐怖的房子，这些墙壁，这些红砖‐‐似乎仍然在渗出鲜血的味道……那是被魔鬼选中的、不幸的受害者的鲜血……&rdo;

&ldo;您非要现在回想那个可怕的系列谋杀案1吗?……&rdo;阿彻巴尔德&iddot;赫斯特警官压抑住了颤抖，他低声地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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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里指的是著名的&lso;开膛手杰克&rdo;系列谋杀案，此案发生在白教堂地区。

&ldo;每一块石头似乎都在向我们提醒那个血淋淋的秋天……杀手的影子还在附近徘徊，我能够感觉到他的存在……&rdo;

&ldo;够了，够了!要是您再多说一个字，您就自己去盘问约瑟夫&iddot;科斯闵斯基吧!老天爷，您完全被那个案子迷住了!您能够找到各种各样的借口来回忆那个系列杀手!图威斯特，别不信，如果不是因为我认识您很多年了，我肯定会认为您的精神失常了。您好像是中了魔，甚至可以说是仰慕那个嗜血的疯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