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时候一川的母亲热情地给何岱倒牛奶,坐在何岱身边问道:“这几天睡得好么?我看你最近都没有跟我要安眠药了。”
槽!忘了这一茬了。
何岱僵在原地,葛一川好奇,“什么安眠药?”
“就是我刚来有点认床,需要点安眠药来入睡,没什么快吃饭吧,等会赶不上车了。”何岱趁着一川的母亲开口前率先打断,这一听就很有问题,但葛一川实在是懒得追究了,也不想多问。
可一川的母亲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情形,还笑眯眯地附和,“对啊,他还要泡在水里才肯喝下去呢。”
何岱头疼欲裂,特别想大逆不道地捂住一川母亲的嘴。
葛一川眼睛一眯,回想起何岱第一天来得时候,手里的那杯水……
“阿姨我们吃饱了,先走了。”何岱自顾自说完拉起葛一川就往外走,葛一川也任由着他,挥挥手跟游戏中的母亲告别。
两人一路无话,在等公交的时候,何岱又跟没事人一样凑过来,“你有什么特别想玩的项目吗?”
看了何岱一眼,扭头没讲话,直到何岱拉着他上了公交车才突然蹦出来一句:“蹦极。”
何岱一脸震惊,“what?”
我看上的人是不是有点野?!
下了车班长和后桌已经在站点等着了,后桌对气氛不敏感,但班长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不寻常,心中警铃大作。
“你们怎么了?”
两人脸上都有点凝重的摇摇头。
这分明就是有事啊!班长简直忧心忡忡。
何岱早就计划了这一天,所以把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一整天这么玩下来葛一川也不想计较了,晚上四个大男人在ktv的包间里鬼哭狼嚎,尤其是后桌唱的宛如狗屎还不自知。
几个人明明听得时候表情纠结得一批,可每当后桌问他唱得如何时,三个人面上都带了假笑,纷纷竖起大拇指夸赞道:“特别好听,宛如天籁!”
搞得后桌内心特别膨胀,现在就想回到班上唱给全班同学听。
大约八点半左右,后桌和班长就相约回家,葛一川从游戏舱里起来去上个厕所后包间里就只剩他跟何岱了。
“都走了?那我们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今天玩得很开心。”葛一川摆摆手告别,正准备出包间的手被何岱拉住,“你先别走,我给你看个大宝贝。”
有那么一瞬间,葛一川脑子里跑过了一辆火车。
来到的地方是一小片空地,一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只是那树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在远处灯光的映照下闪出细碎光泽,葛一川还没等仔细看清,何岱就拍拍他的肩,手指向上指了指,“看上面。”
宇宙广袤无垠,它拥有地最值得骄傲的作画就是在夜色中洒下零星笔墨,被月色称出明亮的颜色,葛一川抬头漫天星光映入眼帘,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