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城返回来,他就跑到陈浩哪儿要解药,于是,陈浩就从身上搓了几颗汗污丸给他。
他就是在忽悠马有财,那种药根本就没有毒,不这样做,根本无法救下秀英姐妹的性命。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比较平淡,陈浩跟马秀英母女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因为家里的粮食不够吃,他天天出去打猎,每天回来收获都不小,不是扛几只兔子回家,就是背几只山鸡回家。
马秀英母女天天都能打牙祭。
全村的炊烟都要断掉了,只有马家的厨房里每天都能飘出香气,勾得半个村子的女人跟孩子纷纷站在她们家门口张望。
每个人瞧着马家母女酒足饭饱的样子,眼光里充满的是羡慕,嘴巴上流下的是哈喇子。
落户在马家村的陈浩终于安定下来,不得不想办法活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穿越过来的,也不知道该怎么穿越回去。只能看天意了。
而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要有粮食,没有粮食,全村的人都会饿死。
可接下来粮食该怎么种?
开荒出来容易,朝廷也支持开荒,反正漫山遍野哪儿都是荒地。
可庄稼种出来,怎么收回家?
四周哪儿都是山贼,红巾军,还有鞑子兵,隔三差五进村子抢一阵,庄稼熟透,还不够他们抢的。
尽管这样,陈浩还是拿定主意决定了,一定要开荒种田。
他有责任和义务让全村的人吃饱饭,也有能力照顾她们。
半夜,他睡不着了,翻来覆去。
炕上的玉环也睡不着,女孩同样辗转反侧。
陈浩是因为怎么开荒种田而发愁,玉环是因为不能跟男人圆房而纠结。
自己嫁人了,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别人家的女孩十三四出嫁,十五六就当娘。
瞧见跟自己一般大的女孩肚子鼓起,有了娃,她的心里就很眼气。
好想跟陈浩哥一起生个娃,俺也要做母亲……。
女孩的呼吸再次沉重起来,脸红心跳,忐忑不已,心里跟装着十五只吊桶一样,七上八下的。
一股难以抑制的潮涨袭扰着她的脑海,浑身又燥又热。
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她的身体就在炕上一个劲地乱挺,嘴巴里也发出轻声地呢喃。
挺来挺去,身上的衣服不见了,月光照在那具白雪一样的身体上。
夏季的微风从窗口的位置轻轻吹过,少女的香气就侵染了整个屋子。
陈浩回头一瞅,脑袋就轰地一声,心脏停止了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