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曾根先生把被子掀起到她的颈部,随后砰砰敲了敲她的胸口,表情严肃地说出天方夜谭般的话来:
&ldo;她呀……是月球人哦!&rdo;
04
我大致可以想象出自己当时的表情,因为曾根先生对目瞪口呆的我说,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大白天看到鬼样的。
&ldo;她是月球人?你的意思是说,她是从月亮来的宇宙人&iddot;&rdo;
&ldo;嗯,就是这么个意思吧。虽然说她月人也可以,但我总觉得这种叫法有点老掉牙了。所以就叫她月球人了。&rdo;
我还是觉得他在开玩笑,那时我才上小学四年级,都觉得他的话不可置信。
&ldo;小家伙,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吧。&rdo;
或许他从我的态度里感受到了质疑,曾根先生语气变得尖锐。
&ldo;可是……实际上是没有宇宙人的吧。&rdo;
&ldo;如果你想象的是和我们长得一样的生物的话,也许没有。&rdo;
曾根先生说着抚上公主殿下的脸颊。她的脸颊看起来那么柔软,在他的指尖游走下闪闪发光。
&ldo;但是,我们来假设一下,如果说宇宙人是有着和我们截然不同生命的生物,又会怎么样呢?就不能断言说完全没有这样的生物了吧。&rdo;
说着,他突然抓起我的右手腕。
&ldo;小家伙,你摸摸看。&rdo;
曾根先生把我的手带到床上公主殿下的脸旁,我心中泛起莫名的恐惧,但还是战战兢兢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感柔滑得像是在摸绸缎。
&ldo;光摸头发你是不会明白的。你摸摸她的额头、脸颊,皮肤看。&rdo;
这次他带着我的指尖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的肌肤带着冰冷的湿气,让我想起塑料泳池的触感。
&ldo;和人类的女人没什么差别吧。&rdo;
他这么说我还是不明白。没有母亲的我,完全没有碰触女性肌肤的经验。
&ldo;就这么摸下去看看。&rdo;
他有点像是在恶作剧。见我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又焦急地补了一句。
&ldo;从脸颊到下颚,一直摸到喉咙看看。然后再顺着往下……一直到她的胸口。&rdo;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少年,没办法马上按他说的那样做。
&ldo;如果你不好意思,我转过身去不看你。&rdo;
明白了我的顾虑,曾根先生背过身去。
&ldo;不过,你要一路摸到她胸口哦。&rdo;
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我暗暗吞了下口水,不可思议地感到腰际一阵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