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抚着罗裙,雪苼冷冷的说:&ldo;我要是说不呢?&rdo;
陈逸枫气急败坏:&ldo;我就知道你是个心胸狭窄的女人,现在锦瑟怀着我的孩子,你这不是害她吗?&rdo;
他们做下苟且之事,却是她的不对,陈逸枫,你讲的好歪理!
手指扣在裙子上,她忽然用力一扯就撕下。站起来,她一如往日的骄傲,素白的纱绢落在红色染料上,瞬间刺目的艳丽起来。
她滴血的手指指着那一方素绢,凛声道:&ldo;陈逸枫,我的办法就是我们的婚约取消,你要娶谁跟我无关。&rdo;
&ldo;尹雪苼,你疯了!&rdo;
尹雪苼根本不理,飘然离开书房,一直出了陈宅,她才扶着一棵树站定。
心里有块地方跟挖空了一样,闷疼。
一个是当成亲妹养在家里的堂妹,一个是青梅竹马的未婚夫,现在都往她心上捅刀子,能不痛吗?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透,她步履沉重,一边走一边想如何回家去跟父亲说明。
她的身后,俩个獐头鼠目的男人慢慢跟着,手里拿着绳索和麻袋……
第二章神秘的男人
尹雪苼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屋里黑黢黢的,脂粉香味刺鼻,并不是自己的闺房。
她摸着酸痛的后颈,依稀记得有人在她那里敲了一下,然后她就晕了。
还没等想明白,床边有道高大的身影扑过来。
她本能的想呼救,却被冰冷的枪管子顶住,男人的声音沉冷如刀锋,&ldo;别动。&rdo;
忽然遭受到这么大的变故,雪苼头皮发炸腿肚子发软,张了好几次嘴才颤声说:&ldo;你是谁,要干什么?&rdo;
屋外挂着红灯笼,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隐在朦胧的光晕中,侵略性十足。他收枪解衣,几下就把上下的衣服除干净。
雪苼连呼救都忘了,虽然看不分明,但是属于男性的阳刚味道充斥鼻端,甚至都盖过了浓郁的脂粉味,就算是未出闺阁的少女,也明白了他的企图。
&ldo;脱。&rdo;低低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灌进去,从未跟人如此接近的雪苼从耳朵麻到了脚趾,身体忍不住轻颤。
绵长低醇的笑声从男人的胸膛里溢出来,以至于雪苼的柔软身躯都被震动,他眸色一黯,&ldo;淫荡的女人。&rdo;
雪苼牟足劲想推开他,却因为他重重一捏的动作软了力,喉咙里发出连自己都陌生的甜腻声音。
雪苼给自己吓到了,她捂住嘴巴,这样却更方便男人攻城略地,左右手一分,她的衣衫破碎。
她掐着他的手臂推搡,&ldo;哪里来的登徒子,放开。&rdo;
大概觉察到她语气的强硬,男人长指微微一顿,接着却更加放肆。
手指的枪茧磨得她疼痛无比,能做的只有更加用力去掐男人,刚才她手指折断,现在却分不清是谁的血,只觉得满手黏腻。
&ldo;松开。&rdo;男人给她惹恼了,伸手捞起她的香肩重重一掼,把她摔的眼冒金星。
忽然,她的手摸到了他放在枕边的枪,想都没想她拿起来对准了男人的身体。
男人一僵,浓重的眉峰紧紧皱起,&ldo;女人不适合玩枪。&rdo;
雪苼身体微微抬起几分,枪口更重的陷入他的肌肤,&ldo;男人也不适合玩鸟儿,这就是代价。&rdo;
烛影摇红青丝铺枕,眼前的女人衣衫半褪拿着枪的样子野的不像话,却足够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血脉喷张,他毫不掩饰眼睛里饱胀的渴望,就这么直勾勾的瞧着她。
俩个人一对峙,雪苼那点勇气就开始溃散,男人鹰眸冰冷幽暗,偏偏喷出的呼吸魔魅炙热,汇聚成沉沉的压力。
雪苼手心出汗,正是难捱的时候,忽然门口响起骚动接着门板哐啷一声,似乎被人用脚踹开。
趁着雪苼分神,男人欺身而上,就这么一拉一拽,雪苼手里的枪不翼而飞,而自己也乖乖的雌伏在男人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