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真要去,雪苼只好跟上,虽然俩个人百般看不顺眼,但不管怎么说他们同站赫连曜这条船,关键时候还是要互帮互助。
丫头见他们来了忙行礼,&ldo;二少奶奶。&rdo;
&ldo;我来看大嫂,给她送点药。&rdo;
丫头还想拦着,&ldo;大少奶奶这会儿不舒服。&rdo;
&ldo;没事儿,都是一家人,我放下药就走。&rdo;
说完,余思翰推开丫头。大步走进去。
雪苼佩服余思翰的刁蛮,估计平日在家霸王惯了,到哪里都是他最大。
傅雅珺听到了动静,她正在屋里和君旸说话,忙止住了声音,往外面看。
&ldo;大嫂,你的手怎么样了?我回去后越想越觉得内疚,就找了嫁妆里这支烫伤膏来给你。&rdo;
一进门儿他就装好人,还拿出一条淡绿色的药膏来。
傅雅珺忙说:&ldo;我已经涂过药了,没事。&rdo;
余思翰笑着说:&ldo;你那药哪里有我的好,我这是从国外过来的。我给你涂上。&rdo;
傅雅珺想拒绝,却给余思翰抓住了手,不由分说的就给涂上了药膏。
傅雅珺啊的尖叫,&ldo;这药怎么这么疼?&rdo;
&ldo;良药就是疼,你忍一忍,马上就好了。&rdo;
傅雅珺闻到手上的味道就要流眼泪,&ldo;这到底是什么药膏,怎么这样?&rdo;
&ldo;这什么薄荷胶的,超好用的,我姐夫从国外带……妈呀,我拿错了。我拿了芥末。来人,赶紧拿水来给大少奶奶洗手。&rdo;
傅雅珺气的都要哭了,&ldo;你,余思玥,我跟你无仇无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rdo;
&ldo;大嫂,你别误会,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心想帮你,谁知道拿错了。肯定是我这下人脑子笨不认识外国字,翠花,你说你怎么搞的,笨死了,我大嫂都要给你害死了。&rdo;
雪苼光顾着看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叫翠花。这个余思翰非得拉她当垫背,是不是觉得有她赫连曜那里就更保险了。
她忙低头弯腰上前说:&ldo;小姐,您说就是这个绿色的,我也不认识外国字。&rdo;
&ldo;蠢死了,你这蠢丫头,我要把你送回去。跟着送亲的队伍一会儿回余州去。&rdo;
疼痛难忍中,傅雅珺觉的这个翠花的声音莫名熟悉,她忍着剧痛说:&ldo;你抬起头来。&rdo;
雪苼抬起头,虚虚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看着余思翰。
傅雅珺指着雪苼,&ldo;你,你是。&rdo;
余思翰捏住了她那根手指,用了十分的力气,&ldo;大嫂,她是我的陪嫁丫头翠花。长得是磕碜点儿,没有吓到你吧?&rdo;
傅雅珺这手本来就被烫伤,给抹了芥末,现在又给他掰折,虽然他是个力气很小的男人,但不管怎么说都是男人。
傅雅珺觉得自己的手都要废了,她带着哭腔说:&ldo;你放开我。&rdo;
&ldo;大嫂,你怎么哭了,是太疼吧,来人,人呢,快拿水来。&rdo;余思翰都要把她的手给掰废了,就是不松开。
傅雅珺算是最会装的女人,一路装到失忆到了十六岁,这次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余思翰比她还能装。
一直默不作声观察着大人的小狼崽仔忽然拿了做针线用的剪刀,去捅余思翰的屁股,还大声喊着,&ldo;妖精,放开我妈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