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舒邻被小默的哭声惊醒,程禾呈似乎睡的很沉。刚坐起来感觉到身下一阵巨疼,昨晚的事情迷迷糊糊的浮现。
卧槽,他该不会是趁她意识不清理的时候强硬上了她吧,舒邻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却感觉这种疼痛有点莫名的熟悉啊,程禾呈被她给踹醒黑着张脸,舒邻感觉下半身好像垫了东西。该不会是几个月来一次的姨妈来访了吧!
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呃,那什么小默哭了。。。
程禾呈的怨气弥漫着整个房间,舒邻一来姨妈头天几乎下不了床,浑身疼不说而且还大出血。昨晚上差点把程禾呈给吓到了,被那一抹红给压退了欲望。可是那兴起之下的脖子还是很明显,以至于程禾呈把痛哭流涕的小默抱来这边的房间时,舒邻把头深深埋在了被窝里。
“舒姐姐跟上次一样肚子疼么。”小默收住了眼泪,爬上了床到舒邻的跟前,舒邻点点头轻声嗯了句。
他还记得上次,那是他们俩第一次睡在一起,他睡梦里喊着妈妈二字。
“我给你找糖糖,念姐以前吃了就好了。”说着小身影一蹭下了床到柜子里翻找,舒邻依旧不抬头去看程禾呈,他暗沉着一张脸去到了卫生间。
当小默把一包姜糖递在她跟前时,她恍神了。
这个颜色这个牌子的姜糖,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基于喝红糖水已经治不了她这痛经,所以每次舒邻来姨妈时都躺着。沉溪何也明白所以一般她来姨妈都不会去打扰她,而在去W市参加比赛的那次,宾馆房里出现的那红糖她和沉溪何一直以为是江紫送给买的。
“这是你们家老程买的?”
“对呀。”小默往她边上缩了缩,有好长时间没有赖在她边上了。
这时候,舒邻才意识到,很久之前,他便留意过她。
这个男人,他做什么事情都讲究不动声色。
难道他一点都不怕,他做的这些她完全都不知道么。这都过去多久了不是她姨妈来这事完全联想不起跟他有所关联。
舒邻突然觉得沉重起来,还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对此程禾呈的意思是,不管过去多久,该你知道的事情一件不差。
舒邻对他的逼格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
他说的的确如此,很多事情,他悄然给做了,后来的时间里总是无意之中都会被她知晓。
而用沉溪何的话来讲是,你不觉得这很恐怖么?
“怎么?”
“他做的任何事情,从来不肯告诉你,然后巧妙的利用别人的嘴让你感动天感恩地的。”
“我跟你讲奥,要是你秦师兄他敢这样,我一定揍他。”
舒邻笑了笑,这样的他,不张扬,不浮夸,从容淡定,正好是她打心眼里看的上喜欢的类型。
简而易之,就是很满意他。
可即使是在满意奥,痛经还是要痛的。这次来了也好,不至于担心比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