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沉爷爷家时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她正和他爷爷下棋呢,看上去云淡风轻的。
“爷爷,你技术退步了!你看看,你看看。”
“诶哟,爷爷,真是不好意思啊,马我吃了。”
“吼吼吼,将军。”
“爷爷,你怎么可以耍赖啊。”
在沉爷爷的跟前,她就跟个小孩一样,每下一步棋都要念叨好几句,看似很正常的说两句,实际上是一种干扰。
沉爷爷下棋向来不爱说话。
他摇着蒲扇乐呵呵的,树荫下隔绝了外界的燥热,知了声在颤动,一棋毕,爷孙俩才注意到来人了。
“你们怎么过来了。”她起身说话的样子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鸣一把抱住了她,也不管是不是到人爷爷家里人要先打招呼。
沉爷爷并不是很大的介意,一行人移至客厅说话。
“不好意思啊,害得你们担心了。我的手机没电了过来的时候忘记带重启器了。”
“你家。。。”舒邻蹭到她边上,感觉她没事了才开口问。
沉溪何突然笑了笑,看了一眼她爷爷。
昨天赶到爷爷家时已是天黑,她哭红了双眼躲过了爷爷去到了后面的小溪边洗着自己的脸。
洗完脸突然发现他人家就站在客厅里手里拿着白色的毛巾,是她之前留在这里的。
猛的眼泪水又流了下来,抱着的爷爷的胳膊又大哭了。
絮絮叨叨的说着家里边出事了,爸爸要送她出国,她不想出去。
其实后山的小溪河最多能洗拭掉的是泪水,而抚慰人心,是她跟前的爷爷。
用老一辈的方式解开她成长来所有的烦恼。
沉爷爷大手一挥,这都是什么事,出了事就想躲,这就是我最看不起你爸的一点。明天去找他,你爷爷我有的是钱。
沉溪何被他爷爷说的话给逗笑了。
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的身子虽然是佝偻了,但是他的腰板和臂膀依旧挺的很直。
是她所有任性的起源,是她张扬背后的支撑点。
秦鸣也直直的看着她,还有我。
舒邻也跳了出来,还有我,还有我。
沉溪何斜看了她一眼,就你那几点小钱。
舒邻瞪她,我现在是程太太了,他的钱就是我的钱。说着看着程禾呈,他一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
“那你知道他有多少钱么?”沉溪何小声的打量。
这可把舒邻给问住了,相处这么久她还真没有去算过这个事情,她对这些东西不是特别在乎。就算你把钱给她了,她也不会料理,恨不得乖乖的把自己的上交。
程禾呈可比她会理财的多了。
他咳咳了两声,晚上回家告诉你。
哦哟~
总之,沉溪何家里出的事情,总会有人解决的了的。而这个人也不知道是秦师兄还是程禾呈给解决的,又或者说是沉爷爷。简单的来说,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任何都不是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