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没有自信可以回报他同等的感情,哪怕她知道他并不在意。
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极力想要避免的事态。
所以她像是扼杀自己的内心一样,全力寻找着自己不能带给他幸福的理由。
矫情。
十足地矫情。
不用别人说,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得该罩个布袋狠狠揍一顿。
偏偏那个人容忍了她的这份矫情,一直在等着她的答案。
…………
问题是!
问题是!!
正因为这份太过纵容的温柔,才是她不安的源头好吧!
干嘛把选择权都交给她?!不知道她有选择困难症吗?!不知道她没正式谈过恋爱吗?!
偏偏他似是从未动摇过,任她明里暗里埋汰他也好整以暇。
……感觉自己的怒火像是打在一团棉花上,她气都蔫了。
旬不可能不知道她有多么的小心翼翼,可他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置于这样的选择中,她真的不懂。难道他真的觉得他俩无论变成什么样的关系都无所谓吗?他不怕后悔吗?
至少对她来说,她也不愿意接受父亲替她安排的人生,除非她――
……啊!
遥夏目露诧异之色,心跳声愈发鼓噪。
难道……
另一边,纱友抄着手食指快速敲打手臂,表情越发的不耐烦。这家伙陷入思考也太久了点吧!&ldo;回神了!&rdo;暴脾气的她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一巴掌拍向遥夏的脑门!
遥夏&ldo;嗷!&rdo;地脸皱成一团哀嚎出声,捂着脑门回过神来。
她对上纱友目露凶光的样子,回想起自刚才的话题,脑海里又不自觉回荡着刚才的那个猜想,抿着嘴唇,一时间竟有些左右为难。
纱友心领神会:&ldo;有结果了?&rdo;
遥夏颔首,捧着牛奶杯温吞道:&ldo;……算是有了,不过暂时不能告诉你,我有件事要&lso;确认&rso;。&rdo;
最后两个字说得有那么丝咬牙切齿。
纱友愣了一下。
旋即她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坏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有种强烈的预感,狭山旬会被狠狠怼一番。
真是――太解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做了个噩梦,是谁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