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我妈妈的爸爸,跟爸爸的爸爸是好朋友,但是我一直没见过妈妈,也没见过妈妈的爸爸,更没见过爸爸的爸爸,我只见过爸爸。”
谈墨把人物关系捋得很清楚,最后划了一个重点。
“我终于找到妈妈了。所以,你不准再消失。”
初次见面的那晚上,谈墨亲耳听到,爸爸送走陆博渊之后,躲在房间里沉闷不堪的呜咽声。
坑爹的分割线
空气无缘无故变得粗糙,刺进喉咙,又激起一阵咳嗽。额头的温度虽然退下去了一些,脑袋里还是像装了一只燃着闷火的炉子,烧得脑仁泛疼。
谈毓书今天没有去上班,请了病假。
送了谈墨上学之后就一直睡着,中午简单煮了一点白粥,吃药喝水,又倒回去睡了三个小时。出了一身的汗,发烧引起的不适才缓解了些许。
就只是昨晚带谈墨出去逛了一圈公园,回来连打了几个喷嚏而已。
果然,不服老不行啊
时针走到三点半,该去接谈墨放学了。
然而,等他穿好厚实的夹克,推开房门的时候,却被门口的一大一小挡住去路。
“爸爸,我提前放学了。”
谈墨仰着小脑袋,担忧着看向他,“你说我回来的时候你的病就好了,现在好了吗?”
拉着他的小手的,是只穿了一件深灰单衣的陆博渊,还是领口大开,能看到线条优美的锁骨的样式。显然,人家身体倍儿棒,不怕冷。
他盯着谈毓书拉到下巴的拉链,眼中闪过一丝埋怨,“怎么生病了?”
自从上次在停车场争执,他们已经有十天没见面了。
想起脖子上的戒指被发现的场景,谈毓书的脸漫上窘色,“就,不小心。”
谈墨见他说话不老实,一脸正义地打小报告:“他不穿衣服!”
谈毓书一惊,什么叫不穿衣服?
“我只是忘了外套!”
他辩解的水平并不怎么样,有点像力证自己没有偷吃糖果的小学生。
☆、第24章
“我只是忘了外套!”
他辩解的水平并不怎么样,有点像力证自己没有偷吃糖果的小学生。
但是,不辩解的话,光是脑补他光溜溜出去招摇过市的画面,胃里就一阵恶寒!
陆博渊不作声地叹气,姑且放下这个话题,不管穿多穿少,这个人就是大大咧咧不懂照顾自己就是了。
朝门内望了望,问:
“不请我进去坐坐?”
谈毓书看看他,又看看镇定如常的谈墨,再看看他们紧紧牵着的手,对这两人的亲密程度十分疑惑。
于是问了个本来一开始就要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