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两个算什么?&rdo;凌怀海骄傲笑道,&ldo;这算什么,我能原地翻腾三个呢!&rdo;
清浅略笑了笑,不再继续追问:&ldo;少爷自小潜心医术,若是自行好生调理,腿脚恢复习武虽难,但与常人一般行走是无碍的。&rdo;
凌怀海的眼中有希翼:&ldo;但愿如此。&rdo;
芝兰笑道:&ldo;少爷本事大着呢,不仅近日在给自己调理,还为老爷穴位按摩,奴婢今日瞧见老爷的小手指动了一动呢。&rdo;
&ldo;久久为功!&rdo;清浅鼓励道,&ldo;古人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二少爷经此一难,说不准开启了别样人生。&rdo;
凌怀海瞧着清浅的眼神再次不同,心善貌美懂诗书,她实在是自己不顺中遇到的珍宝。
十五六岁的少年情窦一旦开启,藏也藏不住。
凌怀海别有深意道:&ldo;是啊,说不准开启了别样人生。&rdo;
清浅并没有听出深意,她眉头紧锁似乎有心事。
当夜,清浅伺候小少爷睡下,自己对着烛火想着心事,烛火将她的侧影衬在窗纸上,柔和静美。
突然窗子响了三下,清浅回过神低声问道:&ldo;谁?&rdo;
袁彬低沉声音道:&ldo;我和崇山!&rdo;
清浅忙开了门栓让两人进来:&ldo;这么晚了,有事?&rdo;
男子身上带着风的味道和清冽的柚香,他简单说了一句道:&ldo;近日京城混进了瓦剌的探子,我和崇山恐怕无心顾及你,你自己当心些,若是有事不妨告诉府里巡逻打更的瘌痢头,他自会通知我们。&rdo;
瓦剌是朝廷的劲敌,常侵犯边疆,三年前甚至突破了关隘,直逼京城门户。
清浅拢住摇晃的火烛道:&ldo;知道了。&rdo;
袁彬并无多话踏步便要离开:&ldo;自己当心些,别逞强。&rdo;
崇山问了一句道:&ldo;闻姑娘可有新发现。&rdo;
&ldo;大少爷自己当心自己的安全。&rdo;清浅断言道,&ldo;若二少爷和凌大人的事情并非偶然,背后那人是冲着你们凌府嫡系的性命来的。&rdo;
袁彬停住脚步道:&ldo;何出此言?&rdo;
&ldo;凌老爷不提了,已然丢了半条性命。&rdo;清浅的神情严肃道,&ldo;二少爷若不是运气好,如今已是个死人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