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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ldo;我不清楚，因为当时妙海说话颠三倒四的，我也听不太懂。不过此刻我回想起来，感觉妙海那时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出真相。&rdo;

出川刑警紧紧追问道：

&ldo;法师，您知道关于小夜子的事吗?&rdo;

&ldo;嗯，不但知道，而且我还曾经见过她一面。&rdo;

&ldo;什么时候?在哪里?&rdo;

&ldo;好像是昭和十八九年的时候，当时我在住吉的猿屋看过她。啊!我忘了告诉你们我和妙海认识的经过。&rdo;

慈道法师接着说：

&ldo;大阪与神户之间有一个名叫住吉的地方，那里有一间规模很大的真室寺，我在那里担任住持，直到昭和十七年才退位，由弟子接任。从此之后，我就返回故乡淡路岛隐居，偶尔也到住吉去看看。当年真堂寺的信众里有一个叫沟口的人，给寺庙的供奉非常慷慨，对我也十分崇拜，因此只要我一到住吉，他一定会邀请我在他家住个一两天，当时阿驹就在沟口家当女佣。&rdo;

慈道法师说到这里，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又说：

&ldo;她大概觉得自己的孽障太深，因此只要找到住吉，她一定会来听我讲怫法，渴望借佛的指引寻求一条明路。由于她求佛的心非常诚恳，所以我也特别开示她。那时，听说她女儿也在附近工作，有时会到沟口家来看她，小夜子当时大概二十岁左右，长得非常漂亮。&rdo;

&ldo;那女孩后来怎么样了，您知道吗?&rdo;

出川刑警由于太激动以致声音有些颤抖。

&ldo;她自杀死了，真可怜!&rdo;

&ldo;自杀?那是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我不太清楚。淡路岛和住吉有一段距离，我不清楚详情。啊!对了，这里有她的牌位。&rdo;

慈道法师拉开靠枕边的一个小柜子，取出一面漆黑的牌位。

&ldo;慈云、妙性……啊!就是这个，俗家名掘井小夜子，死于昭和十九年八月二十七日。&rdo;

出川刑警一把抢过牌位，盯着刻在上面的文字，惊疑不定地说：

&ldo;那、那么，小夜子真的死了吗?&rdo;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因为这样一来，菊江是小夜子的论点就完全错误了。

&ldo;请问法师，小夜子为什么要自杀?&rdo;

&ldo;这个嘛……&rdo;

慈道法师眼中闪着泪光。

&ldo;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就连小夜子死的事，我也是后来才晓得的。妙海前天来的时候，曾提起小夜子自杀和椿家的杀人案件有关，只可惜当时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rdo;

&ldo;法师，小夜子真的死了吗?&rdo;

出川刑警拿着牌位，仍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