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第三天。
李悠然扯着头发,&ldo;我要沐浴。&rdo;指了指乱糟糟的长发,&ldo;这个也要洗。&rdo;
秦书墨,&ldo;不可以。&rdo;
痴儿连续扯了不知道多少根头发之后,秦书墨捧了一铜盆的热水,亲手给痴儿擦净了身体,头发也仔仔细细的洗净,用了内力烘干,这夜,秦书墨又在寒冬腊月的天气里去洗了一次冷水澡。
月子第十天。
李悠然戳着小豆丁的脸蛋,&ldo;她的脸像棉花,我好想咬一口。&rdo;随后是婴儿的啼哭。
秦书墨急忙从痴儿嘴中抢下他的秦佩,交给春夏,黑着脸看着痴儿。
痴儿委屈,流泪,扯着头发,&ldo;我要沐浴。&rdo;
这夜,秦书墨连续第十次在寒冬腊月的天气里洗了冷水澡。
月子第十一天。
秦书墨起了热,烧了两天才好转。
月子第十五天。
痴儿看着正在喂奶的奶娘,看着秦书墨疑惑问道:&ldo;为什么她的奶奶上会有黑色的毛?我的就没有?&rdo;
至此奶娘再没在痴儿眼前喂过奶。
月子最后一天。
李悠然扯着头发可怜兮兮的看着秦书墨,&ldo;夫君,你为什么都不亲亲我了,也不和我做亲密事儿了,春夏说是你年纪大了不行了。&rdo;
秦书墨眼角抽了抽,自己今年算虚岁也就才十九,怎么扯的上年纪大三个字,随后身体力行的表示了自己年纪没大,并且摸了摸嘴角的奶渍,这生过孩子的女子,当真别有一番滋味。
一旁痴儿则捂着腮帮子睡死了过去。
出了月子三个月后。
天气回暖,南山阁的花儿逐渐开了,痴儿不必再在生了地龙的屋子窝着,她用纤草拨弄着瓦罐里的蟋蟀,这个是夫君花高价钱买来的,但是夫君却不愿意陪她玩。痴儿琢磨了琢磨,觉得自从小豆丁生出来之后,春夏和夫君都不爱搭理她了,想着想着有些委屈,把瓦罐一扔,看着蟋蟀爬走,两眼泪汪汪,都是可怜人,我也不拘着你们了,自己去玩吧。
秦书墨进了院子就见痴儿蹲在院中泫然欲泣的模样,身上只穿了件春日薄衫,是织女苑新出的布料和样式,如今姑苏城的女子都喜爱上了袒领,可以露出脖颈和锁骨,那腰封做的就更加精致,会将腰儿勒的更细,好显出女子独有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