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的样子太迷人了,我实在……”
男人声音低沉性感,听得床上的女人耳根一阵酥麻,心也跟着激荡不已。
“讨厌啦……”女人轻颤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过程中,女人能闻得到,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春天最香甜的那朵鲜花的味道。
夜半,冯霞彩起身,打开了浴室的灯。
她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右手抬起,指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然后拇指和食指一起用力,掐自己脖子上的皮肉。
她的脖子上,很快出现了好几个深深浅浅的红痕,她一边掐,一边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她做着自虐的事,指尖的力道越来越大,但脸上却挂着笑。
在浴室微黄的灯光之下,镜子里,女子的笑脸越来越阴森。
这夜半安静的浴室里,只有时不时响起的女子低低的笑声,空气仿佛都扭曲了。
周五上午,冯霞彩到总经办所在的32楼晃了一圈,终于等到卫轻扬出了办公室。
冯霞彩跟着卫轻扬后面进了茶水间,她反手一扣,把茶水间的门反锁了。
拿着杯子低头倒水的卫轻扬奇怪,谁会关茶水间的门?
转过身,看见上蓝下红的调色盘站在门后。
“冯小姐喜欢来我们公司茶水间喝茶?”卫轻扬挑眉问了一句。
冯霞彩上前几步,一把将自己脖子上的丝巾扯下来,昂着下巴,语含轻蔑,说:“看到了吗?这是汤嘉昨晚留下的。”
“看得出来,昨天晚上,好激烈啊!”
卫轻扬特别敷衍地附和点头。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调色盘脸色变了变:“你……我和他都这样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你一点也不在意!”
“你开心就好!”卫轻扬轻松道。
“你是有多不要脸啊!当小三还当上瘾了!”调色盘怒了。
“只要冯小姐开心,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回见!”
卫轻扬打开反锁的门,拿着杯子,轻飘飘地走了出去。
汤嘉昨晚是有事情没回来,他打电话给自己报备过了,说是去隔壁市考察工厂去了。
调色盘的话,卫轻扬一个字都不信。
冯霞彩这个人,每次她开口和自己说话,总是给她一种神经质的虚幻之感,那种介于常人和神经病之间的感觉,但……又好像不是,若有似无吧。
被晾在茶水间的冯霞彩,愤恨地盯着卫轻扬的后脑勺,如果两道迸射出来的视线有形的话,早把卫轻扬的后脑勺给刺穿了。
直到卫轻扬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冯霞彩才气鼓鼓地离开了。
“喂,透视眼侦探社吗?”
从捷诚出来,冯霞彩站在冯氏集团门口,打了个电话。
她寻思着,就靠李汣花偶尔打探来的消息,他很难时时知道汤嘉的行踪。